清晨,晚晚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她伸伸胳膊睁开眼现躺在傅寒星的怀抱里。
她挣扎着逃出来,越逃却被禁锢得越紧。
“放开我,有人敲门。”
晚晚杏眼圆睁地盯着傅寒星。
傅寒星没有放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晚晚,是我,彦辰,抱歉,家里有急事,我要赶回江城一趟。”
是沈彦辰。
“没事,彦辰哥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此时,傅寒星一只手搂着晚晚,另一只手拨弄着晚晚耳边的碎,还不时往他耳边吹气。
“对了,寒星在a市出差,有事你可以联系他,我待会把他号码传给你。”
“谢谢你彦辰哥。”
晚晚拉住傅寒星拨弄她头的手,气呼呼地看着他。
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远,晚晚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这时傅寒星松开手,晚晚迅起身,穿好衣服,坐在床对面的沙上。
“傅寒星,你干嘛?”
“我这是在帮你,难道你想让沈彦辰知道我们的关系?”
傅寒星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痞笑。
沈彦辰对晚晚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傅寒星看到沈彦辰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晚晚,他心里就莫名的生气。
所以,他特意让秦风找了个借口直走沈彦辰,哪知道这家伙还来个临走告别。
沈彦辰永远都不会知道刚刚晚晚躺在他怀里和他说的那番话,想到这里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洗漱完,晚晚和傅寒星去了餐厅吃早餐。
“余教授那边有进展了吗?”
傅寒星喝了一口牛奶说。
“余教授的助理白涛说会转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消息。”
折腾了一晚,加上想着父亲的事,晚晚没有了食欲,“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见了沈彦辰。”
“彦辰哥告诉你的?”
玻璃杯触碰盘子清脆的声音,傅寒星重重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拿起纸巾绅士地擦拭着嘴,随后冷冷地看着晚晚说:“彦辰哥?叫得够亲热啊?晚晚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傅寒星一直很介意晚晚叫沈彦辰为彦辰哥,毕竟晚晚只有高兴或者求他时才会叫他寒星哥。
这次傅寒星恐怕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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