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里,床头落着微弱的光,两个人纠缠着,上面那个能出是顾拙言,下面的被完全覆盖住,不清是谁。
“顾”
齐楠犹豫地走过去,“老同学,不出你这么会玩呃,但我这是正规酒吧而且这休息室谁都来躺,还当库房用,不干净”
顾拙言抬一点头“出去。”
“哎,行,行”
齐楠趁机往下面瞅,“那你玩吧,但是戴套啊419是吧”
瞅见一块衣服,羊毛衫,立即想到庄凡心,“我同桌找不着了,你没见吧”
他叨叨着转身,往外走,瞥见床上纠缠的两双腿,被压着的那双腿很瘦,但不是女人的那种纤细。
牛仔裤,白球鞋,高中时他曾经取笑过的比他小两号的脚
齐楠愣了秒,说是愣,其实已经动了手“你他妈”
他用力推顾拙言的身体,“庄凡心是不是你给我出来”
顾拙言没防备地被推到一边,庄凡心瘫在床上,露着腰,嘴唇耳朵红得滴血。
齐楠吓得醒了酒,抬脚踹在床腿上,指着顾拙言骂“你他妈是同性恋同学你都搞我要是不进来你是不是想强奸他啊”
破床嘎吱一晃,顾拙言躺着,闷着声乐。
齐楠火大“还你妈笑”
弯腰去拽庄凡心的手臂,被挥开,抓肩膀,庄凡心扭开往顾拙言身边滚。
齐楠大骂“你送什么送屁股开花你”
幽幽的,庄凡心开口“我也是同性恋。”
一切吵嚷归静,齐楠杵在床边,头特别晕,结结巴巴地乱吭哧。
他说不出下一句,只往外退,退到门口,咬牙切齿地骂一声口头禅我靠
嘭,门关上了,在黑暗中震起一环飞尘。
庄凡心撑着胳膊坐起来,下了床,晃悠到门后挂锁,反身靠住门板,他才清这一方屋子有多么寒碜。
那么逼仄,仅能容下一张旧床,墙边堆着空的还没处理的啤酒箱,条纹床单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净是褶皱。
顾拙言躺在上面,就着被推翻的姿势,两条长腿大喇喇地搁着,裤兜显出烟盒形状,那形状旁边,是鼓囊囊的、饱满的一团。
庄凡心晃回床畔,屈膝跪上去,缓缓趴伏在顾拙言的身侧。
他环住顾拙言的腰,那儿敏感,所以并着手指揉了揉。
向下摸,度过胯骨后,指尖探进顾拙言的裤兜,把烟盒捏了出来。
“吸吗”
他问。
顾拙言没吭声,半睁着眼眸,抬手兜住庄凡心的后脑。
打开烟盒,庄凡心抽出一支烟叼嘴里,攥着打火机的手有些抖,好几次都没点燃。
嗤,顾拙言笑话他,宠地、疼地低喃“真够笨的。”
终于点着了,庄凡心把烟盒和打火机丢在一边,夹着烟,收紧腮帮吸一口,噘嘴冲顾拙言呼出白色的雾。
烟草味儿,酒气,破屋子的霉味儿,混合着却不太难闻。
他把烟嘴递到顾拙言的唇边,又问“吸吗”
顾拙言咬住,熟稔地抽起来,庄凡心第三遍问“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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