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是非常的闪闪发光了呢,宿主。
“那么,和我说说吧,明明是正常的追杀卧底行为,为什么会纠结成这样”
“”
芬兰蒂亚嘴唇蠕动了几下,始终是保持着欲言又止的样子,诸伏景光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鼓励。
好一会儿,芬兰蒂亚才露出妥协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小小声的说“其实本来不是为了追杀卧底的。”
诸伏景光愣了愣,不是追杀卧底,那是什么
“是因为琴酒。”
芬兰蒂亚不诸伏景光,只是低着头玩着手指,“好奇怪啊,每次到琴酒,都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就好像”
芬兰蒂亚扭头茫然的着诸伏景光,“我们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诸伏景光怔住。
“我不应该敌视琴酒,琴酒也不应该对我那么恶劣,我们好像应该有着更深的交集,而不只是停留在关系不好的同事。”
芬兰蒂亚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伸出右手虚虚的向前,似乎要抓住什么。
“但是每次想要更加深入的去想时,脑中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模糊了,我的目标在丛林深处还起了大雾什么都不见了。”
芬兰蒂亚半握着拳头收回,在面前缓缓的打开,掌心中只有不见的空气。
“”
诸伏景光着芬兰蒂亚,如鲠在喉。
琴酒啊像是今晚的月亮。
诸伏景光脑中又浮现出那个夜晚突兀的碰面,他还记得那晚的月色,原本澄澈的明月被云雾遮挡,不见全貌,像极了芬兰蒂亚今天的描述。
所以相似的关键点是被遮住,而不是月亮吗
“先生不会给我解释。”
芬兰蒂亚没有在意诸伏景光的思绪,“先生只会说,那是我的错觉。”
他转头向满脸复杂的诸伏景光,“先生会让我远离琴酒,不要对他感兴趣,先生不会让我动他好用的工具,可是”
芬兰蒂亚重新低头,眼中和语气中充满了哀伤“我想要的不是琴酒啊。”
“我想要的是是啊,是谁呢”
“”
诸伏景光久久没有说话。
他或许能够猜出组织对芬兰蒂亚进行了洗脑,让他在那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过去,彻底的成为组织的芬兰蒂亚。
但是,即使他做过再多的了解和训练,也终究没有办法成为当事人,他能够知晓思维觉醒的过程是困难并且痛苦的,但他永远也不会真实的感受到那种刻骨铭心的情感。
“芬兰蒂亚”
诸伏景光放轻了声音。
起来芬兰蒂亚曾经和琴酒,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呢。
等等,芬兰蒂亚被组织洗脑是在小时候那琴酒估计也是小时候,那他们幼驯染诸伏景光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诸伏景光觉得,如果是自己被洗脑的话,也一定会对zero有天然的亲切感的,没有什么依据,只是单纯的对幼驯染关系的自信。
所以芬兰蒂亚和琴酒,也是吗
“所以你不是说要帮我解决问题吗”
芬兰蒂亚似乎是调整好了情绪,但是起来还是蔫蔫的。
“当然了。”
心中隐隐有猜测的诸伏景光斟酌了一下措辞,问到,“芬兰蒂亚,你觉得你和琴酒会不会是进入组织之前,是那种很要好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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