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四五个药罐,颜钰走过去挨个闻过,皱眉摇摇头,都是些烈性补药,现在鲁甲失血过多心肺受损,这几口药下去加速血液流动,等于火上浇油,再不做点什么它估计都撑不到傍晚。
“缝上了吗。”
殷北卿背着手,站到阮月冺身后。
闻声,阮月冺回头,细眉高鼻梁,淡色的薄唇显得她气质清冷,那双黑色的眸子同浸透了墨汁一般纯度很高,甚至分辨不出瞳孔和虹膜的分界线,久了有些渗人。
“嗯。”
她将自己的家伙事收拾起来,语气平稳,“不过活不了。”
外界人可能会误会阮月冺是个医者,给她套上慈柔仁心的形象,其实刚好相反,她对生死尤其淡,别说是只兽宠,就算自己的血亲躺在那,她说“活不了”
三个字,情绪也不会有什么波动。
人和物,对她而言,只在于前者能走能动更麻烦些。
“让我吧。”
颜钰跨步上前,掀开窗帘。
鲁甲正蜷缩着身子,嘴唇已经变色呼吸起来十分困难,背部的鳞片失去了光泽干枯破损,预示着它衰竭的生命体征。
它头顶那只血淋淋的断角已经缝合好,得益于那些丹药,皮肤表面的伤口也有所好转,只是它上去依旧十分痛苦的模样。
颜钰先是摸着那断角了一圈,阮月冺手艺熟练但风格略显粗狂,估计这好了之后得留下道不太美观的大疤。
伤口没有消毒草的气味,因为她们体质特殊,就算魂力再薄弱,体魄也要比寻常人强壮,不吃不喝可以活一个月之久,细菌和病毒对她们也不起效果,会造成死亡的,只会是灵法攻击或者严重内外伤。
鲁甲属于后者,阮月冺救不了它,只给它喂了几颗止疼的丹药,算是尽了最后的仁慈。
颜钰在鲁甲腹部几个位置摁压了几下,发现它并没有太大的疼痛反应,点点头。
既然不用考虑细菌感染的问题,那手术地点也就没有什么讲究,颜钰挽起袖子,轻轻把鲁甲放平,拿着手帕把口鼻围住,习惯性向身边人伸手摊开手心。
手心好久没东西放上来,颜钰突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她不是在医院,旁边站的也不是帮忙递工具的护士。
果然殷北卿和阮月冺两个人正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已经断定了,她这个人指定是脑子哪里有点问题。
“我是想问,有没有小巧一点的匕首或者刀片之类的借我用一下。”
阮月冺开口干脆,“没有。”
她所有医用刀具都是用自己骨头制作的,这些东西她从不随意出借外人。
颜钰将希翼的目光投向殷北卿,后者轻呵一声,手腕翻动,那宽大的袖子和哆啦a梦的口袋似的,噼里啪啦倒出来好几把大小各异的刀片匕首和各种暗器。
颜钰起身把那些都拿上,在床边一字摆好,挑了把顺手的,抬起手腕食指摁在刀背,左手在鲁甲第六肋附近摁了几下找好位置。
鲁甲全身皮肤都有鳞甲覆盖,尤其背部上的,坚硬程度堪比石头,就连柔软的腹部都有薄薄一层鳞甲,颜钰清理开一处皮肤,手腕轻轻一沉刀刃没入皮肤,因为皮肤过厚切起来有些废力,但好在殷北卿给的刀锋利,没有太影响动作。
“喂,你在干什么。”
阮月冺出声。
颜钰神情未变,手下动作依旧快速平稳,“救它。”
皮肤打开后,血淋淋的胸腔着十分渗人,排序整齐的肋骨裸地暴露在外,隐约还能见正在跳动的内脏,颜钰板着脸,认真的侧脸多了几分严肃和疏离感。
闻见血腥味,殷北卿皱着眉退开一步,可能是见识过这病秧子迅速变脸的本领,再她做多出格的事都不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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