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汉子嚼着花生说道。
“嗨,那孙子也是倒霉,半夜摸寡妇门,没想到还被寡妇发现了,反咬一口偷了他家的银元。”
“切偷个屁的银元,那寡妇平日里卖豆腐,一天能攒几个钱,足足五十块大元,她家能有就怪了。”
“就是诬陷这孙子,这孙子想要了事,起码得把钱赔了,那寡妇打的好算盘啊。”
说话间,三人扭头看向了一个角落。
那里正有两张椅子拼的一个薄板,薄板上盖着白布,能看出躺着一个人。
“夜深了,找个好地方把这孙子给埋了,算起来也是这孙子命薄啊。”
一个汉子喝了一口酒。
三人都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作为巡捕房的捕快,这年头,私刑不叫刑,那叫管教。
可这孙子还没被管教,就吓晕过去人没了。
几人也都是手里沾惯了人命,压根没有什么负罪感。
此时薄板的白布下,叶晨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几人的谈话。
“寡妇,爬墙根,偷钱”
一幕幕场景快速闪烁在脑海。
虽然没有实质的记忆,可这些画面也给了叶晨不少的讯息。
民国,任家镇。
“我他娘的半夜爬寡妇墙根,被人打死了?”
叶晨一头雾水,这是侮辱谁呢。
可那些闪烁的画面,似乎又证实了那些声音,的确有自己趴墙根的场景。
那个寡妇的场景也有。
腰粗肚圆,满脸麻子,站在那里活像是一个黑阎罗。
但莫名的。
一股深深的执念在脑海里爆发,似乎在发出屈辱的嘶吼。
尤其是自己回忆这黑阎罗的时候。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我不信,我口味不可能这么重。”
叶晨心里惊呼了几声,继续侧耳听着。
不过说话的声音已经没了。
只有时不时的几声:“喝喝喝。”
“老子在这里躺尸,你们把我锤死了,现在还在那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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