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忙完手中的事情挂断了电话,担忧地看着窝在沙上的宁初暖,走过去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宁初暖的肩膀,“你还好吗?”
宁初暖转动着僵硬的脖子转过头,无神的目光对上冰蓝,满脑子浆糊,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冰蓝扯了扯嘴角,“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昨天闹的太狠了,基本上没几个人有精力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昨晚确实闹的比较疯狂,酒水不要钱地往下灌,真当那是水啊。
宁初暖伸出手委委屈屈地抱住冰蓝,脑袋在她腹部上磨蹭着,“冰蓝,我难受。”
“该!”
冰蓝对宁初暖都无语了,明明有一座大山不去靠,还自己辛辛苦苦地跑去应酬,要是换了其他女人,不,任何一个人,还不得使劲地以权谋私,真的不知道宁初暖在坚持着什么,“是郁司墨不好用还是你的小命不重要?”
宁初暖扁了扁嘴,“原本在郁司墨面前我就处于劣势,如果我还事事依靠郁司墨,那我就更加抬不起头了。”
“在郁司墨面前,谁不是低一个头那个人不处于劣势?”
冰蓝更加无语,“我说你也应该为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希希想一想啊,真让他一辈子在单亲家庭长大,或者给他再找一个后爸?”
最重要的是,郁司墨愿意让他的儿子喊其他男人父亲?
宁初暖更加无力,“你别训我了,那也要我能追的上啊,郁司墨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小未婚妻,找不到一辈子做单身狗的架势,谁能拿得下他?”
冰蓝恍惚了一下,单身狗和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挂上钩,感觉怎么就这么幻灭呢!
?
听到大门外传来的门铃声,许姨立刻出门,没一会将客人带了进来,宁初暖诧异地看着杨婉和严谨程的秘书陶秘书和江特助。
?“你们怎么来了?坐,许姨,倒茶!”
宁初暖立刻松开冰蓝的身子,对着沙的里另一边引了引手。
“宁总好。”
“宁总早。”
“早,严总还好吧。”
所望她和严谨程是被灌酒的主力军,她还算好的,严谨程可真的被人扶着在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催吐了好几次,毕竟年纪放在那里,宁初暖还是有些担心。
“严总没事,除了有些头晕眼花,今天已经正常上班了,严总知道您今天肯定不太舒服,便让我和陶秘书亲自过来和你汇报。”
江特助说道。
“那些个部长处长局长呢?昨晚没出什么纰漏吧?”
严谨程的两位左膀右臂突然来她这里,不会事情出现了什么纰漏吧。
江特助立刻摇头,将手中的文件放到宁初暖面前的茶几上,“都安排得好好的,该送礼的送礼,该送人情的送人情,你都安排的好好的,刚才通过电话,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冰蓝见他们要说正事立刻起身离开,反正她呆在这里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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