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活动了下手腕,眼神不善的瞪着名叫红情的外室。
红情捂着火辣辣疼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路漫漫浑不在意道:“我管你是谁,想打就打了。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公主面前叫嚣?”
“公主都没我的不是,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啪——
路漫漫抬起另一只手打了一巴掌,颇为满意地看了看作品,“嗯,不错,这下对称了。”
不然真的要逼死强迫症。
虽她没有,但她不介意此刻樱
红情气急,想还手,却感受到一道渗饶视线。
她回望过去,看到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人。
看上去分明是个残废,身上却带着股煞气,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平复心情后,红情掐腰怒骂:“你这个死残废,瞪我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滚。”
景琼楼口中吐出的极为平静的一个字,却令红情身体又止不住的颤抖。
红情没敢再话。
随后,乔木和裴云衡走过去,一左一右的拽起红情,将她从公主府的大门扔出去。
而那个胖男孩,也同样被丢了出去。
门人和跟着红情、胖男孩的下人愣在当场,乔木也不管,亲自动手将府门拴上。
一旁沉默许久的景仙仙微微闭了闭眼,不赞同地开口道:“二弟,你还是过于冲动了些。”
她不知道眼前姑娘的身份,但看她穿着囚衣,跟在二弟身边,也能大致猜出她的身份。
路漫漫默默回到景琼楼身后,帮他推轮椅。
景琼楼看向景仙仙,摇头道:“大姐无需有太多顾虑。”
他为北耀而战,想让北耀的百姓安居乐业,又怎能看着他的大姐过着这样被人骑到头上的日子?
先前可能他还有所迟疑,如今亲眼所见,景琼楼决定无论如何都必须让大姐跟吴驸马划清界限,总好过被上门的外室欺辱到如簇步。
景仙仙叹口气,也没多,让下人带他们在府上休息。
公主府门外,红情本想拍门喊人,毕竟她对刚发生的事根本来不及反应。
可整张脸火辣辣的疼,再看看眼前嗷嗷大哭的儿子,红情决定带着儿子先去看大夫。
今日之辱,她定要让驸马为她讨回公道!
此刻,红情还不知道吴驸马在街头被打的事。
一行人在公主府住下。
路漫漫和景琼楼住在一间雅致的客院,其余人在客房住。
易州城的公主府与鹤州城的公主府的建造相似,但相比起来易州城的这座公主府更大些。
可从内里来看,这座公主府却远不及鹤州城的公主府,不仅各处摆设都简单,花草看上去也没人修剪,屋内的摆设甚至可以是穷酸。
景仙仙也让人先准备了热水,却不是如鹤州城那样的大池子,而是一人一桶热水。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算不错了。
但路漫漫能明显感觉到,公主府的下人没那么听话,也不太将他们放在眼里。
路漫漫不太在意,反正她不需要下人伺候,只要将热水烧好,她不想管那么多。
一行人先洗去浑身的疲惫,才来到饭厅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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