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益州有五六日,晚间夕食过后,崔姣等瞎眼老娘和小虎睡下,悄悄摸进厨房去,她想沐浴,这里简陋,不像东宫有温池,也不像之前住的小院里有隔间做盥室,乡间洗澡麻烦,小虎是个小郎子,若是夏天,会去河畔洗,到了冬天,有时长达月余才会沐浴,这里房屋少,只能到自己屋里洗。
崔姣插好了门栓,先烧水,二月的天说冷也不是太冷,但说不冷也是冷的,崔姣坐在灶下倒暖和的很,厨房的窄小直棂窗被衔蝉奴抓的咯吱咯吱响,崔姣掀开窗,衔蝉奴就机灵的钻进来,崔姣再坐下,它倒舒坦的爬到她腿上烤火,崔姣抱着猫,呆呆看着灶里燃烧的火焰,不知怎得就想起了过年前,苻琰抱着她坐在灶下的场景,那时候苻琰多好糊弄,随便说些好话,就能指使他做事,骗了他好几回,想想还是得意的。
苻琰的脾性矜傲,能多次忍耐被她欺骗,她还捅过他,若不是喜爱,绝不会这般纵容她,她不是不明白,但那又如何,她才不要伺候他一辈子,一辈子对他低声下气,有天他不喜欢了,他也能弃之如履。
水烧开了,崔姣放下衔蝉奴,找来水盆装好热水拎回房,衔蝉奴跟到了房里,崔姣解衣裳,先擦洗身体,随后又觉得头发也得洗,就着水把头发也洗了一回,才怕冷的穿上一件松垮垮的袄裙,这裙子是她托瞎眼老娘去村里做裁缝的人家给做的,比不得以前那些漂亮时兴的衣裳,但是暖和又宽大,不勒腰勒肚子,适合她这样的孕妇穿。
崔姣趿着鞋端起盆想出去倒掉水,却见那只衔蝉奴早早爬到了床头,还两只爪子不停的在她枕头上踩,崔姣瞧那黑黢黢的爪子,一阵难忍,跑过去抱起衔蝉奴,龇牙笑道,“你也是脏鬼,我也给你洗洗。”
她才把衔蝉奴抱下床,才放进盆,衔蝉奴发出一声惨烈的猫叫,崔姣见它想跑,摁着它在水里,脸上笑哈哈,但嘴里吓唬它,“你要是不洗澡,休想上我的床。”
边说着边搓衔蝉奴,“你看你脚上全是灰,你这里的毛都打结了,还有你这肚子上还……”
倏然她那不结实的屋门被人一脚踢开,正见苻琰青着张脸站在门前。
崔姣人吓傻,这里是益州,苻琰真追来了!
苻琰骑着马跑到长安县已是天黑了,要见崔姣他是有几分忐忑,虽说气崔姣骗他,但念在她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再原谅她一回,可是到了这间屋前,他听见屋里有水花,还有崔姣娇滴滴的笑声,崔姣嘴里没羞没臊的跟谁在调情,这才一个月不见,她就能揣着他的孩子另觅新欢。
苻琰怒急揣门,才见崔姣蹲在地上给一只衔蝉奴洗澡,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袄裙太松,衣襟开的有些大,些许粉嫩春色落人眼中,粗布衬的她肌肤如雪,她脚上踩着木屐,脚趾颗颗白里透着粉润。
水盆里的衔蝉奴趁机逃跑,崔姣来不及抓,它已经溜上了窗台,就是可惜窗台是关的,它跑不出去。
苻琰一只脚榻进来,门栓住。
崔姣蹲的脚麻,
想挪一下(),就龇牙咧嘴的差点栽地上(),被苻琰伸臂给勾住,崔姣起初看他眼神凶煞,怕他怒火冲头要杀她,先下手为强,一口咬他肩膀上,咬的他闷哼一声,才撒开嘴,抬眼就见他两眼发直的盯着她衣襟里看。
崔姣都觉着他眼冒幽光,像饿狼见了肉,她红着脸把衣服遮好,捶他的胳膊,想把他推搡开。
但可怜见的,她那点力道不够看,苻琰被她打烦了,先捏起她的脸一顿亲,亲的她腿软手软,才把人抱上了床,手绕到她的后颈上轻轻揉着,她细细呜了声,檀口微张,任他放肆噙着舌勾缠,颊边红透了,袄裙拉到臂弯里,她蹙着眉尖把那颗下落的大脑袋抱好,腿也搭到他身上,就差那临门一脚,她细声细气道,“妾是有孕之身。”
苻琰一刹那松手,快步下床,把她的盆带走,啪的关门。
崔姣把袄裙捋回肩头,咬住唇角,在床上翻身,久旱逢春雨,又乍停,刚刚让他先伺候好自己,再说那话就好了,跟他怄气,苦了自己。
崔姣也跑下床,摸到门边,开一点门,衔蝉奴趁她不注意跑出去,她眼里就见苻琰站在院中的水井边,打了冷水上来,往自己身上淋,这晚月色很好,月光照在那紧实宽阔的背上,能看清狰狞刀疤,随着他浇水,那疤痕都像活了,为这副孔武有力的身躯增添凶恶匪气。
一身的腱子肉,力气都被他使床上了。
崔姣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再看两眼就回床睡觉。
待苻琰重回屋,她就缩在被里,脑袋都不露出来,苻琰拽褥絮,她在里面攒劲,但凡他使力,她岂能有他力气大,便索性直接躺倒。
他躺下后,崔姣在里面竖起耳朵,不见他再发难,才微微探头出来,这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还占了她的枕头,胳膊伸那么长,她也是有骨气的,绝不枕他的胳膊。
崔姣往角落靠一靠,裹紧被子渐渐睡去。
苻琰待她睡着后,便强横的把人搂到怀里,把她的脑袋放到自己胳膊上,再抢走她一半的被褥,跟她同床共枕,睡个好觉。
可惜这好觉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屋外似乎有许多人在敲敲打打着门窗,直打到他们这间房,听外面人语气嚣张,“襄王来此寻猫妖,还不滚出来!”
崔姣有孕以来,向来睡得深,这么大喊声,才把她从梦里惊醒,醒来发觉自己睡在苻琰怀里,苻琰一条胳膊还环在她腰上,他也睁着眼,定是在听外面动静。
外面人不见开门,便开始踹门,那门不结实,几脚就能踹开。
襄王再能耐,有苻琰在,崔姣是没怕的。
苻琰一只手摸她的脖颈,顺下,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想这些,崔姣真想再咬他一口,但她想错了,苻琰摸到她的衣襟上,给她把大敞的衣襟遮好,把她抱起来,扯来自己的大麾,连她的脚都不放过,全遮严实了,才从床上坐起。
屋门在这时被踹开,冲进来许多金吾卫,这些金吾卫原都是皇帝的仪卫,现下却被襄王差遣
()。
金吾卫自然认得太子,见着他,悉数跪倒,“拜见太子殿下。”
苻琰躬身先把皂角靴穿好,再抱起崔姣出去。
站到门外,只见小虎和瞎眼老娘都被抓了出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襄王是来抓衔蝉奴的,不想苻琰也在,怀里还抱着女人,看身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皇上,太子又跑了梁九功哭丧着脸向康熙说道,康熙无奈摸把脸,这,第几次了。5次了梁九功,什么时候,朕这把椅子对他们都没吸引力了要不,咱也跑一次康熙摸着胡子,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