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段一段的练,他确实是有效果,毕竟运动了嘛,但是给身体带来的提升还不如跑两圈呢。
但总归是出了成果,以后再不断改进就好了。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的,起名叫‘强身武操’。
王言当时想叫第一套广播体操来的,不过想到这东西没有音乐律动,明智的没有说蠢话。
同年冬,宫二如愿诞下一子,王言给孩子取名‘兴’,他振武,到了孩子做主那会儿也该兴武了。
四七年,历史上港岛政府驱逐城寨无身份居住者的事情没有发生。
他们打听明白了这些人的来历,什么实力之后就没有这个想法了。
倒不是说打不过,那海陆空三军,飞机坦克又大炮的还干不过他们那万把人可完了。
而是考虑到自身可能受到的损失以及国际影响等一些列事情,综合考量之下放弃了行动,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城寨还是那个三不管的飞地,只是相比原来更干净,更有秩序。
同年,宫二三十一岁,王言实现了对宫二的诺言,在城寨外面起了一个戏园子。
宫二登台表演,底下都是亲近的好友,宫保森满脸微笑,满目柔光的看着台上的女儿,心满意足。
王芷兰拉着宫继跳脚嗷嗷叫,算是圆了宫二儿时的愿望。
也是宫二在舞台上唱戏的时候,手下兄弟过来找他:“先生,有人到城寨找你,说是当年火车上有过约定。”
王言点了点头:“请过来吧。”
不大一会儿,手下领着一背头的西装男子走了进来,给加了把椅子,跟王言说了一声就走了。
“先坐。”
王言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宫二说道。
一线天没有管周围看过来的目光,一身不吭的坐下。
良久,宫二唱完了戏,王言微笑的带着俩孩子整了个花送上去,轻轻的拭去宫二眼里的泪水,王言和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着宫二。
又上台感谢了一下底下捧场的众位好友,这才散了伙。
让宫二带着孩子先回去,王言这才有功夫回来走到安静喝茶的一线天面前:“就为分高下?”
一线天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与王言面对面:“就为分高下!”
话落,一线天甩开剃刀,摆了个起手式。
为了以示尊重,王言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把匕首。
对着一线天示意,放马过来。
一线天也是干脆人,他也知道王言打遍了各路门派,未尝一败,干脆的抢先出手,以图占得先机。
直接蹬地进身,同时剃刀斜向上挥,割喉。
王言眼疾手快,匕首划过剃刀发出清脆的交击声。
格住剃刀,王言手腕一翻,击打在一线天持刀的右手手腕。
一线天吃痛之下,右手发麻,松开了剃刀。
紧接着快速反应,没有抓刀,而是借着右臂传来的力量弓马拧身,一记顶心肘。
王言侧身,匕首前递。
一线天维持着顶心肘的姿势,感受着咽喉处的锋芒,缓缓的收势起身:“你高。”
说完,转身就要走。
王言拦住他道:“城寨里缺个剃头师傅,你干不干?”
一线天顿住身形,回身盯着王言,良久,一字一顿道:“我叫张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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