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大儿娘造个跟头。
“死丫头!”
大儿娘扬起笤帚旮瘩佯装要打,丫头咯咯笑着,跑了。
第二一大早上,张二媳妇领着二儿子找上门来了。
一进屋,指着四儿:“看看你家这丫头,啥玩意啊这是?就一脚,你看看……”
张二家的一把扒下儿子的裤子。
大娘一看,孩子的鸡儿又红又肿。
跟个溜溜灯似的。
二子不好意思,赶紧把裤子提上了。
这子就是和四儿一起掉进河里的那个,比四儿大两岁,但却足足比四儿矮了一头。
女孩子通常都比男孩发育的早。
大儿娘听明白了,憋不住笑。
四儿这悟性是真不错,昨自己刚教完,她就出去实践去了。
自己教的,现在不能孩子。
四儿躲在娘身后,伸出脑袋,冲张二扮个鬼脸:“活该,谁叫你老把二傻哥摔趴下的!”
张二家的看大儿娘不言语,有点生气:“嫂子,不是我你,你有点忒护短。
你这孩子出手就往人致命那旮瘩踢。
这要踢废了,可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往前走了两步,把四儿从她娘身后拽出来,拍了两巴掌,笑着:“等你长大了,给二子做媳妇,让你自作自受!”
大儿娘拍了张二家的一巴掌,两人哈哈笑了。
孩子打架,大人是不当真的。
看见张二家的领着儿子走了,大儿娘对四儿伸出大拇指:“对,谁要欺负你,就这么干!”
…………
赵玉清估计的一点都没错,刚刚过了两,郑宝就来找他来了。
郑宝踢开房门,没进屋,倚着门框站着。
赵玉清住的房子,是一个破的快要倒的马架子,四处漏风。
靠着山边子,以前是一个看山老头住的。
离屯子有点远,平时也没人来。
赵玉清从山上下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屯子里混。
逮哪吃哪,逮哪睡哪,这就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山上的破烂木头不缺,拽点下来,就把屋里烧的暖和和的。
但是它不保暖,断火就冷。
赵玉清正在炕上仰躺着,看见郑宝倚着门框站着:“要不进来,要不出去,好容易烧点热乎气,都让你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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