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的一座高级别墅里,几个孩子在软绵绵的羊毛地毯上玩着玩具。
没过一会儿,其中的一个孩子就咳嗽了起来,稚嫩的咳嗽声听起来不算特别凶,但是听起来总是有些咳不尽的意思,总是止不了。
旁边坐着的蔡夫人有些担忧,于是问道“这孩子嗓子里有痰,总是咳不干净。
之前那些祛痰的药吃了吗”
陆汐听了,有些心疼地着自己的儿子“别提了,这小孩咳嗽怎么这么折腾药什么都不吃,打针吧,他又闹。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咳嗽压下去。”
陆汐结婚还没到五年,人也深居简出,安安心心在家里做太太,一心都扑在儿子身上。
但是奈何她娘家发展的迅速,又有一个极其出息的弟弟,带着孩子上门找她一起玩的手帕交就多的数不过来了。
今天上门的都是熟人,正好聊起了孩子经。
旁边的徐夫人也跟着叹了口气,她家孩子也应景似的,坐在地上捂着嘴咳嗽。
“前段时间的什么流行感冒,可把我愁死了。
我家老大也有点咳嗽,我这几天就怕咳嗽传给小的,真是愁得不得了。
说是西药不好,我家请了中医,给开了中药,结果倒好,这小子一口都不喝,一闻这味儿嘴巴就闭得紧紧的。
可愁死我了。”
徐夫人的儿子今年才五岁,他闷闷地咳嗽了几声之后,不断地清嗓子,还去找管家要水喝。
“中药这玩意儿有用吗我弟弟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成天好像在跟人捣鼓什么药不药的。
前几天给我弄了一玻璃瓶,棕色的不知道是什么膏还是啥,和我信誓旦旦说这个治咳嗽,一勺见效,这不是鬼扯吗”
提起这个平时有些不着调的弟弟,陆汐就有些头疼,“连个商标都没有,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
等他回来我再好好问问他,别被什么不着调的给糊弄了。”
蔡夫人听了不以为然“不管有没有用,那都是陆霖他惦记着你,怎么着都是他的心意。
我兄弟要是能这样,我做梦都能笑醒。”
徐夫人听了这话,有些好奇,她一向是觉得中药胜过西药,食补多过药补的“陆霖他平时是个稳重人,也不至于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送过来的什么膏,是个什么方子啊”
陆汐想起自家弟弟从s省千里迢迢让人一路冰着送过来的小玻璃瓶,想想就觉得有些好笑。
她那时候一心给儿子请好大夫,还得盯着自家老公别也一块病了,天天忙的团团转,倒没注意陆霖送药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她拉铃唤来管家“去冰箱里把那个什么膏拿出来,给徐夫人瞧瞧。”
说完这个,她顿了顿“你可别说陆霖稳重了,他从小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回头你要是见到我崔家那个表弟,才知道什么是稳重呢。”
“崔家表弟,是那个最近身体好起来的崔泽之”
蔡夫人有些好奇,“都说他一直在京城里住着,我竟是一次都没见过他,前几天听到崔家给员工发奖金,才知道他病好了。”
相比陆霖这几年的投向互联网的动作,让人格外刮目相,崔泽之一直在京城的圈子里大名鼎鼎。
崔泽之的早慧名声是伴随着他的怪病而传起来的。
人们一方面因为他可能的早夭而叹惋不已,一方面就格外赞叹他的聪慧。
蔡夫人还记得头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这个脸带病容的男孩拉着爷爷的手,出现在招标会上。
那一次崔老爷子对“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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