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问堂里,白容璟手中捧着一杯冒着热气腾腾的茶水坐在待客椅上休息,值守弟子坐在一旁自来熟的问着话,白容璟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交谈。
“这位公子一会儿可是要与秦师弟一同入山?”
来清韵崖的百姓多半是有事所求,再不然就是想要入山拜师。
值守弟子见白容璟是和山门的师弟一同前来,想来是要拜师的。
“嗯。”
白容璟清淡的应了一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清韵崖道路崎岖,几乎没有人行的痕迹,山门弟子都是御剑来去,多少年不见一个走路上山的人。
有事所求的人一般是不会直接进入清韵的,他们将委托交给值守弟子就会在慈候。
非要亲自上山的,想必定是为了拜师。
值守弟子见白容璟是要入山,来了兴致,继续问道:“公子可是要来我清韵拜师问道?”
“并非如此。”
白容璟只是听从秦否的建议先去清韵暂住,随后的安排,他还没有打算。
值守弟子似懂非懂的点头,那双眉眼却透露着疑惑。
此人入山既不是为了卜问求事,也不是为了拜师问道,那他来清韵做什么?
“刘师弟!”
隔壁的厢房中跑来另外一个值守的弟子,他见刘青松师弟在卜问堂里迟迟没有出来,反而从厢房中拿了茶水,所以好奇的追过来瞧瞧是什么情况。
还没有跨过门槛就看见了待客椅上坐着休息的黑衣青年。
那人雪白的皮肤和黑色的锦衣反差明显,坐在这朴素简陋的卜问堂里格外显眼。
“贺师兄。”
刘青松冲着贺铭打了个照面。
正捧着热茶暖手的白容璟也看向来者。
贺铭冲着白容璟露出谦逊和善的笑脸,随后视线看向刘青松。
“这位福主有何事相助,刘师弟为何迟迟没有禀报师门?”
按照以往的规矩,刘青松应该在向福主问明情况后就去厢房找贺铭交接班,然后让贺铭回清韵崖禀报师门,谁知今日事出反常。
“这位白公子是同渡尘殿的秦师弟一同来清韵崖的,并非有事卜问。”
刘青松很是无奈的解释一句。
毕竟他也不清楚今日这个白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渡尘殿的秦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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