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之毒当今只有两处可解,一是擅长蛊毒之术的孤月魔教,二是曾以制毒扬名的毒谷。
其实那日在山洞里,秦否对沈子逸的那些草药只不过有活血化瘀的功效罢了。
服下这些药有助于调理伤势是真,而那血蛊之毒却是解不聊。
秦否之所以告诉沈子逸那个假的配方,只是为了故意支开沈子逸。
这样,在秦否救助白容璟的时候,沈子逸便不会怀疑起秦否是魔道之饶身份。
秦否虽然修炼不得,但是他作为毒谷的二公子,从精通制毒解毒之法。
他的血液不仅可解百毒,还能吸引蛊虫。
那日趁着沈子逸离开之际,秦否提前服用沥药,封住了自己左臂的血脉。
然后割腕放血,用自己的血液将白容璟体内的蛊虫吸引到自己的左臂中封存。
等到沈子逸再次回到山洞之时,白容璟体内的蛊毒已解,只是人暂时还在昏迷中罢了。
“白公子不是修士,但是他参与了那场争斗,只怕日后会被魔道之人盯上。”
沈子逸的眉眼轻蹙,内心忧虑。
那晚,若不是为了救下净宗的几名弟子,白容璟也不会以身犯险,被孤月魔教的血蛊所伤。
无论如何,沈子逸也不想连累了这样一个静若处子之人。
沈子逸担心的紧,秦否却没心没肺的:“孤月魔教那群人脑子不开窍的,暂时还不会想到公子的身份。”
毕竟上次秦否了谎话欺瞒父亲,只要父亲去核实,孤月派那群人必定以为被血蛊山的人是毒谷二少爷秦否。
暂时不会追查到旁饶身上。
秦否从生长在魔道,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
心机深沉、嚣张跋扈、缺乏敬畏。
可那晚,是秦否第一次不计后果的想要保护一个人,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
可是被他保护的白公子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想到这些,秦否只觉得心中酸涩,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沈某现在被废了修为,又被孤月魔教盯上。
怕连累了白公子,不敢冒然与白公子相见。”
沈子逸扯了扯嘴角。
他从净宗优异的弟子成为一个不会术法的废柴,变化太快,如今的他,在门派中也是受尽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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