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原书中宁汐白有一次就假借醉酒名义接近路庭洲,被他拽着脑袋按在了加满水的浴缸里,笑着问他清醒了吗,没清醒再淹会。
都把宁汐白整出心理阴影来了。
宁骆晃醒小宋:“醒醒,醒醒。”
见小宋醒了,说,“你回去睡吧,昨晚上去酒店接我折腾一晚上,肯定很累了。”
小宋坐起身:“啊?不是我,
是路老师接你来的,骆哥你忘了吗?”
晴、天、霹、雳!
宁骆的爪子都开始抖,声音颤巍巍的:“谁?你确定?”
小宋点头:“我确定啊。”
所以!
他昨晚果然是对路庭洲又摸脸又摸手还喊人家好大儿?!
还薅了人家一件衣服回来!
救命啊,这衣服不会是自己强行从他身上扒下来的吧?
宁骆啪一下捂住脸,绝望地发现以自己酒品而言,还真有可能。
小宋看他神情不对,小心询问:“骆哥,你怎么了?”
宁骆恍惚,低声喃喃:“能把所有的事情搞砸,也是一种能力啊……”
小宋:“啊?你在说谁。”
宁骆痛苦面具:“我在说我这个没用的东西。”
当他情绪稳定的时候,他已经疯了。
轻舟已撞大冰山。
所以等下楼吃饭时一遇到路庭洲,宁骆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路庭洲却已经看到了他:“小骆。”
宁骆僵硬定在那,一点点扭过脑袋,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下午好。”
立马低头看着脚尖,完全不敢抬头。
【好什么好,到底是谁在下午好?拖出去斩了!
】
路庭洲打量他的神情,末了笑了:“下午好,我的衣服还在你那吗?”
“在。”
宁骆咬了下唇,决定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起码不想被丢进黄浦江从干垃圾变成湿垃圾(?
他挣扎抬头,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我对昨晚上喝醉后的行为做出十万分诚意的检讨,我有罪我该死我太不应该了,求你不要往心上去也不要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
【前面忘了,中间忘了,一共十罪,臣罪该万死啊!
】
路庭洲嘴角笑容加深:“你还记得什么?”
宁骆总觉得那笑容好像在告诉自己“你什么档次也敢调戏老子”
,激灵灵打了个颤,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小声说:“我不该对你动手动脚还扒你衣服。”
【还喊你儿子】
这句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想想。
总觉得说出来会完蛋。
居然真的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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