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队:?
城信县的警察都难以置信。
容巡居然就是孟行之。
并且有确切证据证明他参与其中。
容巡低垂着眼皮,在张局宣布对他的处理时,如同叶风一样,丝毫不曾弯下自己的脊背。
季队张张嘴,想说容巡糊涂,但想到孟清溪,他又说不出话来。
夏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坦白从宽。
然后带着他去审讯室。
孟扶摇所在的房间门没有关门,所以她看到了被押着的容巡,没有被铐着的她登的站了起来。
听到声音,容巡停下脚步,与孟扶摇对望。
孟扶摇不知道为什么容巡会暴露,一直以来他都是他们中最小心谨慎的人。
她想说她一个人承担就可以,让他别招供。
刚开口,容巡就打断了她,他说:“孟扶摇,不要逃避。”
不要逃避现实。
说完,他转身往前走。
把容巡关进去,夏渔去找了傅松声,后者正在看陈寄书做的笔录。
不知道陈寄书做了什么,总之甘以兰的说法变了。
她不是跟着祁嘉言出门的,她是一开始就看到了孟清溪,偷偷跟上去,发现孟清溪在埋东西。
于是她特意把甘宏富往她这边带,后续发展和之前相同。
夏渔持怀疑态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般人做事都会有目的,满足自己的意图,但她看不出来甘以兰的行为逻辑。
陈寄书懒懒开口:“她说,她嫉妒孟清溪。”
甘以兰嫉妒孟清溪,嫉妒她像是不会被苦难掩埋,永远保持希望。
夏渔:“?”
您这也嫉妒?
“这不对吧。”
陈寄书:“目前她的说法是这样。”
“但是根据尸检调查,孟清溪身上的伤有部分较浅,项姐判断是有第三人在攻击她,并且这个第三人要么年幼要么病弱,力气不大。”
项荟是非常优秀的法医,一般法医看不出来的微小伤口,她都能找到。
傅松声冷下脸:“也就是说,甘以兰极有可能参与了谋杀。”
但是当年她太小了,也没有证据,就算有也被她处理了,所以根本无法拿她怎么办。
陈寄书明白了:“那我再去一趟?”
“麻烦你了。”
傅松声停了一下,“祁嘉言也没有说实话,你可以多问问他。”
这可就难为他了。
陈寄书想,祁嘉言心思可比外表表现出来得深多了,要不是他和他们家有交情,恐怕连这都问不到。
送走陈寄书,技侦那边送来了线索。
技侦在轮胎处提取到了死者的血迹,还在方向盘的细微处提取到了碎屑。
甚至还找到了凶器,就放在容巡家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容巡没被发现,那凶器也不会被发现。
凶器上同样检测出了死者的血迹以及容巡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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