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云牙齿跟着打颤。
已然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已然涌上来了一股死气。
她不明白，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她还曾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竟然如此对她！
“夜辰君，为什么，只是一个凡人，南漫儿不过一个区区凡人，你不惜为她灭了灵狐，不惜背上暴君只名，你再爱她，怎么能做到此！”
她声声泣血。
泪混着红，滴落了下来。
夜辰君面色如常，冷淡的声音里是丝丝的不耐。
“漫儿于多年前救我于火海，并未如此也因本君，本君自当竭尽全力舍身救她，区区虚名罢了，和漫儿的性命相比，又何足挂齿。”
沈水云痴痴的看向了夜辰君。
眸中大是不解。
“救了你，你是说你夺天君之位时，化为龙而流落凡间那次……”
夜辰君皱眉，冷哼一声：“原来你也知晓，那次若不是你们灵狐捣乱，本君又岂会落入凡尘，又岂会让漫儿为救我而伤了根本。”
“不是，不是的……”
她涨红着眼球，竭力的道：“夜辰君，你别走，当初救你的……”
是我啊。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辰君打断了。
“赶紧，将皮扒下来，令狐制药性寒，漫儿受不得寒！
需赶紧将万灵狐皮氅做好。”
说罢，他一挥衣袖，大步而出。
天兵天将将沈水云押解着，不再听她叨唠，便是整张皮面给扒了下来。
惨叫盘桓在天庭上空，久久不散。
“夜辰君，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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