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至会意,向着杨氏的屋子走去。
杨氏一家,住在东屋,与李冬至一家子住的西屋只隔了个堂屋。
这点距离,比去厨房还近,李冬至走几步就到了。
李冬至敲了敲门后,开门走了进去,正撩开门口的布帘子,就听到杨氏说道:“你大伯这早上不是就去镇上给大郎买纸笔去了,这屋里的钱都带走了,我哪里还有钱拿出来?”
李冬至环顾了下杨氏的屋子,这屋子很大,比她们那屋要大不少。
屋子里两个炕,杨氏现在便是坐在炕上,对站在炕前的二郎说道。
炕上坐着的,除了杨氏,还有杨氏的女儿立春。
立春今年已经十一岁了,比李冬至还大一岁。
此时的立春,正坐在炕上绣着帕子,而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屋子另一头的窗子底下,是一张木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书,还有纸笔。
凳子上坐着的,就是李家大郎。
李家大郎已经十五岁了,一直被李家供养着读书,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连屋子里的事他都不闻。
此时的他,正奋笔疾书写着什么。
李冬至扫了他的背影一眼,便不再将目光停留在李大郎这个书呆子身上了。
“伯娘,李大夫正在屋子里等着呢,总不能连诊金都不给李大夫吧?”
二郎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怒气,显然不相信杨氏的说辞。
“你娘不是还有些嫁妆吗,用那做诊金给李大夫不久行了?我这手上确实是没有银钱,要是有,我早就给了。
你说,你伯娘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杨氏与马氏斗了十几年,现在对付二郎,不是手到擒来?
“伯娘当然不小气了,要不怎么还能给大郎哥和立春姐鸡蛋吃?伯娘,我娘的嫁妆这些年贴补家用早就花光了,要不上次我躺床上您不愿意拿银钱出来帮我请个郎中看看时,我娘早就拿出自己的嫁妆了。
对了伯娘,大郎哥今年就要考院试了吧,这要是连自己婶子的生死都置之不理,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去参加院试呢?”
李冬至一阵话说下来,丝毫不给杨氏面子。
杨氏听了这话,气得恨不能下来甩李冬至一巴掌。
这牙尖嘴利的丫头,敢跟她强嘴?
气急了的杨氏,握紧拳头,直捶炕。
有心想要顶回去,却找不到李冬至话里的漏洞,心里硬是憋着一口气下不去。
“娘,你快将诊金给他们。”
李大郎原本是不在意屋子里的动静,直到听到“院试”
两个字,他才注意到这边。
这之后,又听说可能因为这个考不了院,心里一急,直接开口让他娘掏钱。
不管是什么事,都比不上科举重要。
“我,我哪里有钱给他们,你别胡说!”
听到大郎开口了,杨氏急忙喝止他。
“伯娘,李大夫还在我娘屋子里坐着,我娘还躺在炕上没醒,你要是不给诊金,我们就直接去和李大夫说,就按伯娘您的话说,相信李大夫会懂的,到时候到外面说了什么,大郎哥还能不能考秀才,到时候我就不能保证了。”
李冬至说完这话,扫了眼窗下的李大郎,不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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