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翁散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他出去的时候,任也被扣了四点。
踏马的,什么六君子,全是表面兄弟。
真到竞争环节,哪一个都不是好饼,论背后蛐蛐,他们几个在南疆那肯定都是出类拔萃之辈。
……
不多时,任也独自走入殿中,并冲着武元君行礼:“属下见过巫主。”
武元君虽然已经见过了好几个人了,但依旧精神抖擞,双目锐利:“此番能生擒牛喜,你六人便是立下了大功!
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属下能为我主分忧,已是幸事,怎敢求赏?”
任也稳如老狗的回道。
“有错就要罚,有功就要赏。”
武元君稍稍停顿一下,便轻声道:“罢了,既然你抹不开面皮,那赏赐一会再说。
刚刚,我已见过另外五人,但他们对行动之事,各有各话。
现在,我想听听你的叙述。”
“佛公子,不老山正式多事之秋,你所言所行,要如实,要慎重。”
呵,刚才他们几个就是从这里开始发挥的吧?
任也稍稍思考了一下,抱拳回道:“在抓捕牛喜一事上,我六人分工明确,且都竭尽全力的齐心做事儿。
依属下看,这每个人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全力为我主分忧的。”
“此乃实话?”
武元君愣了一下,皱眉反问。
“句句实话!”
“呵呵。”
武元君一笑,轻声道:“你可知,刚才那五人是如何叙述的?”
“属下不知。”
任也故作憨头憨脑道:“但也能猜出来,我的五位兄弟,肯定都是如实禀告的。”
武元君听到这话,心里感觉任也有点傻逼。
刚刚那五人,可是都在有意无意的抬高自己,暗贬他人,想要在自己面前赢得一些信任,而眼前这位憨头樟脑的佛公子,却完全没有察觉,反而还在替六人请功。
这不是大脑缺根弦吗?
不过,武元君还是耐着性子,笑着说道:“那你如实禀告便好。”
任也露出一副马上就要流口水的表情,挠了挠头道:“属下口才稍差,如若一会有阐述不清之处,还请巫主见谅。”
“但说无妨。”
“其实在此番行动中,我个人的表现是出现过两次巨大失误的。”
任也一脸憨厚,且眼神愧疚的说道:“原定计划。
我本要去那牛喜的卧房中,窃取证物和千毒谱,却不曾想浪费的时间太多,撞见了一位长着鼠头的窃贼。
我与他发生交战,幸亏得大胖龙相救,不然或许在此环节,我等就要暴漏。
其次,在捉拿牛喜的过程中,我等未料到他会带着一名将领入院……这导致鬼头刀和百花仙被当做兵刃使用,险些身死。
后来,我细细想过,此处是我的失误,我当时不应该把兵刃摆放在过于扎眼的地方,且当时出现突发状况,我的反应也慢了许多……!”
武元君皱了皱眉头,心说他还真是个傻子,开局就先捅自己两刀,这当真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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