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衣料也没了,冷飕飕的空气拍打皮肤上,吹凉了几分躁意,左枯已经不敢去多托雷,他拉长了脖颈,绷带已浮现血痕。
“呜呜”
口腔里分泌的涎水从嘴角溢出,舌尖顶开了手套,左枯刚要开骂,不知道多托雷按压到哪一处,到嘴的骂声化为乌有,身体更发热得厉害,还酥酥麻麻的。
他哆嗦着腹诽,已在心里不知把多托雷骂了多少遍。
男人不为所动,他的目光掠过左枯被压出红痕的腿肉,再波澜不惊扫视微张着嘴轻喘的人。
左枯已经放弃挣扎,他想着明天就去找卡皮塔诺不,是冰之女皇把这个该死的家伙踹掉
一层阴影覆盖住他,左枯疑惑去,男人的脸放大眼前,他顿时要跳起来,已经是很近的距离,多托雷还未停下,左枯的唇被攫取,叫骂声再次止于嘴边。
男人的气息是冰冷的,于左枯而言是上瘾的药物,他深深为之着迷,他的身体违背思想,本能地贴近男人,对方没有戴手套的那只手冰凉如玉,正捧着左枯的脸,加深匪夷所思的吻。
不该是这样的
左枯贫瘠的思考能力要归整于零,他只觉得这个吻好舒服,是炎热的夏天跳进清泉的舒爽,也是沙漠迷途里遇到绿洲的天意,此刻他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好似这么下去,也都无所谓了。
多托雷抽离了身体,但他的手还捏着左枯的脸,被他的体温染得滚烫。
他发出了一声嘲讽的冷笑,“你确定这样的你能够离开得了我”
左枯撩起的眼荡漾了艳丽的波光,他失神而麻木,眼睛无法聚焦一块,随后,他似终于清醒了几分,向了多托雷某处,嘶哑轻笑道“你也没有比我好多少,怪物。”
“你叫我什么”
脖子瞬间遭人扼制住,多托雷的脸再次逼近,他连说三声好“给几次脸都不要,你既然想死,我就满足你”
“你来啊”
左枯倔强地扬起脸,把脆弱的脖子展现在男人眼前,怒火如浪潮席卷上岸,又迅速消退,多托雷沉默着松开了手,而左枯的伤口已更加恶化,绷带的白盖不住血的红。
左枯咳得费力,他湿润的眼向了别处,仍执意说“我就算是烧坏了身子,烧坏了脑子,也绝对不会对你低声下气的,多托雷。”
实验品的几次负隅顽抗已经清空了多托雷为数不多的耐心,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左枯比以前吸引人,便愤然起身,破开了常年维持的涵养,他喝道“滚,给我滚蛋”
“我还是要去璃月,这不是跟你协商,而是通知。”
左枯回房披了件风衣,再走出来,多托雷已不见了影子。
外头的风雪声势浩大,估计得下到明天早上了,一道踉踉跄跄的身形走去了私人医馆。
医生正在温暖被窝睡着,突如其来的急促敲门声鬼催命一样拍响。
他骂骂咧咧戴上眼镜走出来,“催什么啊,人命关天的事多了去了,死了好,就不用来了”
他掀起门上的牌子没从猫眼到什么人,嘀咕着打开门,人影窜进来,把他肩膀撞得发疼,“你是土匪”
见到来者的模样,他的骂声骤然止住,此人除去形貌昳丽,这张脸还过分眼熟,正是他前些时候的狂欢之夜惊呼一瞥过的人,至今仍是难忘,
左枯脑子烧得嗡嗡响,感觉一碰冷水也能让它开了,他正要解开外衣,突然止住动作,不善地过来“医生,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医生的肩膀还疼着,哆嗦的手扶正了眼镜,说道“放屁,我有妻有女”
“哦。”
左枯这下放心了,他把风衣解了盖在腿间,“过来给我伤口吧,还有我身体发热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中毒了还是吃错东西了。”
中年医生是璃月来的,刚住进至冬没多久,口音也是璃月人特有的儒雅舒缓,不急不躁念着医的口诀,像是在念经,左枯歪着头有些昏昏欲睡。
刚才太紧张了,一直紧绷着神经,现下得到放松,就忍不住犯困。
医生家贫穷,屋里只有一盏用了好多年的煤油灯,晕出的光晕恰好落在左枯的半张脸,也照亮他匀称而不失力量感的身躯,他仿若深山老林化形的鬼怪,专门摄取人心。
医生着着,把脉的动作也迟缓下去,感觉鼻子痒痒的,有什么流下来了。
左枯疑惑睁眼一,“医生,你流鼻血了”
“上火了,上火了。”
“你要不先给自己治治”
“不必了,我身体好着呢,血太多,多流一下有助于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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