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君不是还没处理完吗?”
“无碍,不是什么要紧事,明日再看也行。”
沈长泽扶着她起身。
程锦初眉欢眼笑,同他回了主屋歇息。
秋霜看在眼里,一颗心落回了肚里。
前几日两人大吵一架,沈长泽搬出了主屋,又接连几日宿在菘蓝苑,秋霜还以为程锦初失宠了。
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实属多余,夫人自有手段。
雨滴滴嗒嗒落下时,碧桃前去关窗。
听到雨声徐令仪如梦初醒,自言自语道:“侯爷不会来了。”
无所谓,今日她也觉得有些乏累,往后还有的是机会。
想到傍晚沐浴时沈长泽失控与她缠绵,徐令仪勾唇媚笑。
既己抓住了沈长泽的身体,抓住他的心不过早晚的事。
雨噼里啪啦的下了一夜,到次日还未停。
姜舒在廊下听雨,拿着胡萝卜喂不白。
因食物充足,短短一个多月,不白长大了几圈,抱在怀里同一只猫差不多。
寻常的野物都带有野性,轻易不肯与人亲近。
但不白对人却毫无防备,任谁都能捉到。
“又蠢又贪吃,你先前怎么活下来的。”
姜舒垂首抚摸不白柔顺光滑的皮毛。
纯黑的野兔很少见,若落入旁人手里,定要将它剥皮吃肉,拿它的皮毛做物什。
遇到她,算它长命。
沈长泽撑着伞走入廊下,睨着姜舒腿上的不白道:“这兔子倒是个有福的。”
寻常人养宠物,都是养个小猫小狗,亦或是鸟雀,极少有养野兔的。
姜舒浅笑道:“是有福,那日我从昭觉寺礼佛回来,刚巧看见它。”
若她那日没有去礼佛,没有同长公主一道,没有璟王‘积德’。
它怕是早己入了轮回。
沈长泽移开目光,并不在意一只兔子。
姜舒放下不白,问:“侯爷今日怎么有空?”
沈长泽望着断断续续如珠帘般的雨幕,深沉道:“下雨不宜练兵。”
姜舒了然,起身道:“那便趁今日侯爷得空,一同理理适合打理田庄之人吧。”
两人撑伞上楼,一待便是一上午。
侯府的田庄共分为五处,每处庄子都有一位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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