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否皱起了眉头。
莫非师尊身子不适,已经昏死在里面了?
这般想着,秦否的心中担心转变为焦急。
再去敲门呼喊,里面依旧是无人应答。
“师尊,你若再不回应,徒儿可就要冲进去了!”
秦否最后完这句话,便横冲直撞的进了房间。
不过还好,牧尤的房门并没有上锁,只是关的比较紧,所以门并未损坏,倒是让破门而入的秦否一个踉跄,撞在了圆木桌边。
还好这食盒没掉在地上。
秦否将食盒放在桌上,揉了揉自己撞到的大腿,挤眉弄眼的吸溜了两口凉气缓解疼痛,一转眼,却发现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师尊并不在。
难怪一直无人回应。
既然师尊不在,秦否便想先行离开,不然等师尊回来了发现他擅自闯入他的房间,不知会不会生气。
可就在秦否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一抬眸,恰好就对上了一双视线。
“秦否?你为何从为师的房间内出来?”
站在门外的牧尤面无表情的问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徒儿刚才在膳厅没见到师尊,就给师尊带了一份饭菜回来。
顺便将令牌还给师尊。
见师尊不在房内,就先把食盒放在桌上了。”
秦否脑回路快如闪电的为自己破门而入的行为开脱,并从怀里掏出令牌,顺便还指了指身后的圆木桌上的食海
牧尤并没有生气,接过秦否手上的令牌收起来,淡淡开口:
“你来的正好,为师有事同你。”
罢,牧尤便踏进门槛,从秦否的面前经过。
秦否关了门,也跟在牧尤身后在那圆木桌边坐下。
他刚入座就很殷勤的打开食盒为牧尤把饭菜端出来。
你他懂事吧,他作为一个弟子,在师父没有允许他入座前就一屁股坐下,仿佛是和师父平起平坐的身份;
你他不懂事吧,他一又很勤快的端茶倒水。
对于秦否的主动和不守规矩,牧尤也是习惯聊,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师尊,先吃饭吧,凉了再吃对胃不好。”
秦否将饭碗和餐具都摆好之后关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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