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被问住了,不知道该不该讲。
就在沈望沉默之际时,即墨月见插了进来,悠然道:“关于我奶奶的。”
孟筠右手手指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点了几下,语气深长地说道:“关于奶奶的,那应该是一件非比寻常,还棘手的事吧。”
即墨月见眼里都能掐出水来,微微笑着,温润回道:“嗯,其中牵扯到的的确是有点深,以后有时间再和你慢慢说。”
“那到时候洗耳恭听了。”
坐在沈望一旁的男人问道:“诶诶诶,你掐一下我,看我是不是真的出现幻觉了,二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耐心还温柔的。”
沈望听了他的要求,于是狠狠的在他虎口掐了下,他疼得抽回手,脸上顿时涨红,咧嘴忍着痛。
沈望谈定自若地回着他:“陈燮大兄弟,你是清醒的,你没看错,这就是真的。”
陈燮压着声音,嘀咕着:“卧槽尼玛,我还是第一次见。”
沈望有点得意的笑着,道:“那我可能比你幸运一点,不是第一次见了。”
而且也被虐得体无完肤……
许庆恩憋了一晚上,见即墨月见待她如此不一般,听了刚才局长他们说的事,又怕这事和她有什么关键,于是跺着脚,问:“二爷,孟同学她和这次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即墨月见似笑非笑地回道:“没?”
许庆恩以为和她有什么关系,听到无关时才松了口气。
许庆恩硬着头皮,又问:“不过,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即墨月见比往常还要有耐心,话语中也是没带着冰刃,而是亲和地说道:“她这次为了救奶奶,现在还没恢复,所以,我在这里帮她申请后面的体育课都不用上了。”
许庆恩还当是什么事,原来是来报恩的。
这种事不用他亲自说都行的,只要孟筠一句话也是可以的。
许庆恩向即墨月见举杯,眼尾纹都挤了出来,笑容可掬,道:“好的,这个明白。”
孟筠看着即墨月见的酒杯,眨巴了下。
这好折磨她呀!
有好酒不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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