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查忌日当天的追踪记录表示,从头到尾顾北音都跟这件事没有必然和直接的联系,而种种迹象指向的第一责任人,是子公司一个小分部的大四实习生。
巧的是,那个叫林好的女大学生,似乎跟顾北音的关系是出奇的好。
想到调查资料中关于顾北音的种种,一个不受家族待见的与上流场所基本不沾边的小女生,基本上已经排除了她参与这件事的可能性。
但是顾北音给他留下的味道,却总让人念念不忘。
顾北音在留下的契约书上的一条很诱人,那便是,在戒指所享价值的数目未如数还清之前,顾北音绝对会为这件事负全部的责任。
可这要紧关头,司昂终于屈尊给顾北音打出电话的时候,竟一直被告知已关机。
从来没有这样等待过一个回信的司昂,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这让一向自诩把所有事物掌握在手心的司昂来说,真不是一件让人痛快的事儿。
千山在门外犹豫了几秒,还是敲开了司昂的办公室的按钮铃。
身后跟着一尊大佛,良好的职业素养告诉千山,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不闻不问,做到自己的本分,才是最重要的。
“进。”
司昂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还没等口中的话说完,一阵年迈却苍劲的老年声响起。
“司昂,你是翅膀硬了?连家都不回了?”
司昂上一阵老总裁,司镇康。
司昂从一片数据中抬头,扫了眼一身正装的老头,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笑了下,“爷爷您这是哪里话。”
说罢在司镇康看不到的地方,瞥了千山一眼,示意他把桌子上的资料拿走。
“您今天怎么想起来了?”
司昂把老人扶好坐下,随口问道。
“你现在是家宅的主人,身为主人,怎么能有不回的道理?”
司昂是爷爷一手带起来的,最知道他的想法,“我知道你对宅子有意见,但是我三年前就说过,把环球给你,就是把司家的一切都给你了。
只要不伤害到人员各根本,我不打算干涉你。”
司昂把茶杯递到老人手里,听到爷爷说出这话,眼里一丝冷意闪过。
不伤及人员根本,不就是,不能伤害那群所谓的有一半主事权的长老,和一堆闲来无事只知道惹是生非利益熏心的旁支。
“爷爷,你是知道我的。”
司昂在这一方面,从来没有想过妥协。
司镇康知道,多说无益。
尤其在这方面,司昂从小就排斥老宅,他是要入土的人了,这辈子做的最不人道的事,就是对不住这个孩子。
祖孙俩一时无言了起来,这是他们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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