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漫天鹅毛舞,
青松乔绿无力仰。
风过林响远山披素妆。
野原寒意生机藏。
盼高阳冰冷消长。
静待早春柳绿杨黄。
地上的残雪还未消融,夜里一场暴雪又席卷了淮海平原。
一大早,栓柱就早早起来烧火做饭。
他俩大孙子今日要搭车去金陵。
昨夜,雪下了一夜,栓柱的媳妇银花嘟囔了他一夜。
这夜里,翻来覆去将宗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总之一句话,她到了宗家就没享过一天福。
宗家欠她的,更欠她儿孙的!
“你们宗家,有一个好人嘛!
打你爹宗老三起就是一个窝囊废!”
栓柱不吭气,握着烟袋锅子抽他的旱烟袋。
“一个个的驴屎蛋子表面光,绣花枕头一包糠。
你那个大侄子兴邦都当了省委书记了,官够大的了吧,有什么用!
俺儿兴家照样在家里刨土,那可是堂兄弟啊。”
“够了,白说别人吧!”
“哦,就说你大儿,你大孙!
你大儿传家家里金山银山都堆不下,往家里拿一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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