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i）?（），
能听见吗？我推流了吧。”
“好久不见啊朋友们。”
“距离上次直播一个月了（i）?（），
你们有没有……哦（i）?（），
已经有两个月了吗？行吧?（）?来??读?╬读小说??╬?╬?（i）?（），
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长胖啊，最近寒流席卷，到了贴秋膘的时候了。”
直播开启，主播絮絮地念叨，试图以话密来掩盖自己许久不营业的尴尬。
弹幕逐渐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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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你，一上来就问胖瘦，我跟你很熟吗？-
恍惚了，这个up是谁来着？-
我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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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关注的，是不是b站塞给我的关注？-
好像叫人间什么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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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什么鸽？我记得是两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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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叫鸽子。
手机被拿得很低，仰视角的镜头画面来回晃动。
如此死亡角度，但屏幕里的脸仍然是好的。
窦晟疾步行走在一条灯光幽暗的走廊里，只偶尔才垂眸瞟一眼屏幕。
他被铺天盖地表演失忆的弹幕演员气笑了一声，低声道：“不要叫我鸽子，我上个月明明还过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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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才》-
你还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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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谢澜都比你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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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竟然能到澜崽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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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穿成人模狗样，刚下班吧？
虽然镜头乱晃，光线明灭，但窦晟立起的黑色衣领仍然足够引人注意。
他瞟到弹幕，终于把手机端正地举了起来。
走入二十五岁的年纪，面部轮廓更加分明，黑眸沉静而犀利，在一身男士晚礼服的衬托下，年轻的面孔竟透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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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想起来了！
你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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