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想要我。”
易思龄凑得更近,鼻尖撞上他的下颌,迷离的夜色中,她像一只摄人心魂的妖精。
谢浔之恼恨她用这种方式来捉弄他,但没有任何办法,心中那丝后怕随着潮水褪去,他笃定地告诉她:“没有为什么,易思龄。
即使我们不是用这种方式遇见,也会有另一种方式遇见。
总之,我们会在一起。”
他很笃定,如同笃定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
他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易思龄躺在他怀里,手掌贴住他的心口,另一只手握住那张其实什么也看不清的b超照片,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哈欠,很轻地嗯了一声。
靠在他怀里安稳地闭上眼。
车一路驶向谢园。
——
谢浔之直接抱着易思龄回了卧室,她已经睡熟,连刷牙都是他好不容易哄醒了才肯张嘴,为此还被她咬了一口泄愤。
等易思龄睡下后,他这才来到前厅。
父亲,母亲,明穗,温宁,小起全到齐,五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谢浔之无奈地笑,不疾不徐走过去,往果盘里拿一颗苹果握在掌心,“一个个的,这么看我做什么,开批斗大会吗。”
杨姝桦坐在沙发上熬了几个小时,一整晚喝了三四壶茶水,终于把人等来,这人还春风得意,没个正形。
杨姝桦瞪他,“就是批斗你。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了张院,他说思龄都怀孕一个月了,你说你,这么大的事,怎么瞒着我们!
谢浔之,你不是三十岁了,我真要打你!”
谢浔之立刻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抱歉,妈,我给您请罪。
这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你今天才知道?”
谢乔鞍安抚妻子,让她别着急上火,“喝点茶,喝点茶。”
“还喝!
喝吐了!”
杨姝桦转而继续瞪谢浔之,“你老实交代清楚,思龄怀孕这事你到底怎么搞的,好好一个姑娘,居然当众晕倒,都赖你没照顾好。”
谢浔之接下这番耳提命面,“妈说得对,是我照顾不周,疏忽了。
从现在开始,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不可能再发生晕倒这种事。”
“你最好是。”
杨姝桦让李管家把少爷手上的苹果收了。
谢浔之看着苹果被人拿走。
“做错事了还想吃苹果。
你可真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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