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敢动。
结结巴巴了半天,也只挤出几个混乱的字眼“殿下,你、你怎么了,你我我”
我给你叫太医还不行吗
沉沉把手撤开,推他的肩膀,没推动,反而又被抓住手。
她不知所措,抗拒着往回收,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还在对眼前人情深似海,这般反应似乎有露馅的风险,不由又僵住。
果然。
“你说你,慕甚深,虽死不悔,”
魏弃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如今要你死了么”
他说着,随手捻起床上一颗喜果。
手上用力,那喜果竟瞬间飞掷出,携风而去。
殿中烛火尽灭。
魏弃掀开喜被,沉沉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听床上红枣莲子簌簌而落,如珠碎玉盘,而他抱着她滚进里侧,脸埋在她颈边,压抑而难耐地吐息。
沉沉汗湿了鬓发,那只手被控着,知道挣脱不开,她只能举起另一只手、借长袖蒙住眼睛。
罢了随他去。
身体在不由自主往下沉沦,她心里却颇深沉地想。
人在宫中,身不由己。
自己被皇后“赏”
给魏弃作妾,如今,是生是死,更是只在他一念之间,只要能活下去,这算什么阿兄以前还给自己讲过韩信受胯下之辱的故事呢。
为了活下去,给魏弃摸摸,就当、就当吃他腐好像也,不算丢人
只是谁来告诉她,这样、这样会不会,有喜啊
想到自己日后生下一个魏弃一般阴恻恻的孩子,阴恻恻地叫自己“娘”
,沉沉忽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手中滚烫而粘腻。
黑暗中,似乎有人凑过来,舔了一口她的颈。
深夜。
谢沉沉从大汗淋漓中惊醒。
睁开眼,盯着头顶艳色的帷帐了好一会儿,一时间,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的茫然涌上心头。
可惜,某些并不想回忆得太清楚的记忆并没有放过她。
于是她忽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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