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走。”
沉沉知道她贵为谢家嫡女,坦然说出这些剖白的话,需要多少勇气,听罢,亦不由一时哑然。
只低声道“二姐”
五个月前,初入宫时,二姐还是个只知哭哭啼啼的小娘子。
如今,却什么道理都懂了。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说不清,可心里沉甸甸的,直往下坠。
“芳娘,不必担心我,”
谢婉茹见状,用力攥紧了她的手,“你只记得,下月初一,也就是半月之后,宫中特赦的女眷经乾西门出宫,到时,各宫总管自会领了人去只是”
谢婉茹了一眼她身后宫门,欲言又止。
“九殿下他”
宫中谁不知晓,九殿下身患疯病。
难得有人可以在朝华宫活过五个月,如今却说要把人放走。
他若发起疯来,硬要把沉沉留下,谁能奈何得了他
或者说,谁又能和一个疯子计较
谢沉沉循着她目光去,亦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渐渐地平息下来。
反而是愁惘,迷茫,还有隐约的一点不舍、丝丝点点的情绪,都渐漫上心头。
第38章离宫
谢沉沉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主殿时,魏弃正在案前练字。
一页宣纸,密密麻麻写了大半。
她不懂,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先走到一旁帮忙磨墨。
阎伦留下那本古籍,此时就大喇喇地摊在一旁。
她瞟了一眼,眉头微皱,只觉写字的人实在太不讲究这都是些什么鬼画符比她写得还丑。
再一魏弃的字,虽不认识,果然还是顺眼许多,一个个写得跟画出来似的。
“殿下,”
她本就发愁没话起头,当即抓紧机会溜须拍马,开口便“盛赞”
道,“这、这字写得真好不愧是殿下,做什么都是好的。”
话落。
魏弃手中动作一顿。
眼见得墨汁在笔端晕开,沉沉忙伸手去托了一下他手腕,想把那狼毫拎开,可已经来不及,宣纸上留下个大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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