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
秦溪简短的两个人差点没把刘琴气吐血,竟然花掉了。
“这么多钱,你花哪去了?”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和我哥辛苦挣的,家里的活我们也没耽误,怎么,你还想要收缴吗?”
既然她这么不客气,秦溪当然不会跟她客气。
她现在兜里有四毛六,她哥床底下的砖头缝隙间藏了八块钱,这是她和她哥这段时间的努力成果,刘琴动动嘴皮子,说几句话就想让她乖乖交出去,没门。
“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老娘供你们吃供你们穿,现在你们花的用的,哪样东西不是我花钱给你们买的,这难道不用钱吗?”
“你这孩子怎么能那么自私呢!”
刘琴指着秦溪,话里话外都是打压。
在她看来,只要没分家,那家里其他人挣的钱都应该交给她才对,特别是孩子的钱,交给母亲,是天经地义,家里的孩子还小,压根就不会花钱,很容易被人骗。
当然,这仅限于她自己,就李春花之前提的,想要管秦山的钱,那是做梦,想都不要想,属实是老双标狗了。
“自打我三岁会干活开始,就没在家吃过一口闲饭。”
“而且,我现在才十三岁,你供我吃穿这是你把我生下来后,为人父母应尽的义务,等你老了,我养父母,这也是我应尽的责任,这都是对应的,并不是说你现在能用养了我这个事来道德绑架我,让我对你们听之任之,当你的提线木偶。”
“我先是一个完整健全的人,然后才是你的女儿,这个希望你能分清楚。”
秦溪这话一出,刘琴先是迷茫,后是困惑,再就是愤怒,情绪转变很快。
秦清果然长了一身反骨,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都能说的出口,什么责任,什么义务什么木偶,她只知道这个人是她生出来养大的,那就该听她的,就算是把她打死,那也没错。
“你”
刘琴有些词穷,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一番言论,没读过书的她,甚至觉得连理解都理解不了。
好嘛,这么一想,她更生气了,因为秦溪是在故意跟她作对,她肯定是在故意说这些话来讽刺她。
“你是故意的,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是不是?”
“今天我非得揍你一顿,让你涨涨记性。”
说完,她先是在院子里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可却没有看到哪怕一样合适的工具:“我棍子呢?”
“谁把我的棍子拿走了?”
“生了你养了你,到头来换来一句应该的,早知道你是这种玩意,当初一把你生下来,就该扔尿桶里溺死的,免得现在来气我。”
看到这一幕,感觉不太妙的秦溪赶紧跑到了离刘琴十米开外的地方:“冷静,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可我现在就想对你使用暴力,我是你妈,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刘琴拎着手里的柴火棍朝着秦溪追去。
看到这一幕,秦溪的身体下意识的帮她做了选择,‘风紧扯呼’。
刚从厂里面下班回来的刘琴和刚从林子里回来的秦溪跑了个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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