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言淙摆了摆手,又从怀里拿了粗糙的长命锁出来,“这是朕亲手做的,雁归受的住。”
皇室的孩子易早夭,送的礼物都要求不能送太过贵重的,以免孩子压不住,损了孩子的寿数,直到二岁上了宗牒才会补回来。
长命锁是真的粗糙,雁归二字刻的歪歪扭扭的,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不过苏言溪却很高兴,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苏言淙亲手所作,她自然替南雁归感到欢喜。
柳宜送的是一只拨浪鼓,是她幼时与苏言淙在宫外时偷偷买的,她保存的还很好。
不过在寿昌王面前她也不敢送这般廉价的礼物,临走的时
候才偷偷塞给了苏言溪。
苏言溪很是感动,她手里拿着一堆礼物,回了自己的院子。
南雁归应该刚吃过,正舒服的抱着南寂烟闭着眼睛,一副舒服极了的模样,苏言溪无无奈的笑了笑,转动了两下拨浪鼓:“还是让她多动动的好。”
南寂烟认真了些许:“林大人这般说的吗?”
“没有。”
苏言溪捏了捏南雁归软乎乎的手臂:“只是觉得她再这般下去,你都要抱不动了。”
南寂烟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苏言溪的手臂,又看向自己的手臂,粗细不相上下,可苏言溪习武,力气自然比她大上许多,南雁归再长大一些,她也抱得动。
她垂眸,低声道,“你…你来便好。”
苏言溪一愣,她将南雁归从摇篮里抱出来,“我连你都抱得动,抱她自然是没问题,只是,你是不是太宠着雁归了?”
南寂烟心软又温柔,她都能凭这一点占了不少便宜,南雁归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身体又似乎有些毛病,她都能想到南寂烟对她有多么的没有底线了。
南寂烟微微皱眉:“她才这般小。”
“我问过林夕了,她比其他的小朋友大一圈呢。”
苏言溪笑笑,“你宠着她也没关系,毕竟我也宠,有些开始担忧她被宠坏了。”
南寂烟并不怀疑苏言溪说话的真实性,不过她到底是希望南雁归能长成一个健康,善良的人,等她渐渐知事,她会督促她,读书还有…习武。
林夕说因为苏言溪小时候习武认真,才抗的住蛊毒这么多年,她的兄长便不行了。
可见,南雁归想要长命百岁是必须要习武的,她不想见到苏言溪抽自己的血给雁归续命。
转眼又过了一月,苏言溪下朝回来后,从怀里拿了封信出来,这封信是从魏仓南府传过来的,还送了礼物过来,意在庆贺南寂烟生下了孩子,但距南雁归出生已经近两个月了。
“岳父大人可真是个怪老头,都没有问问你身体怎么样。”
苏言溪将信封递给她,“我果然是不太喜欢他。”
南寂烟眼底浮现出一丝很淡的喜悦,她伸手接了过来,抬眼道,“父亲只是更为看重国事。”
她似对自己说,也似对苏言溪说,她到底只剩下父亲了,难免看重了些。
苏言溪:“但是家书嘛,两国又没有打仗,写些关心你的话也没什么。”
她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南雁归:“若是南雁归嫁出去了,我一定要问问她吃不吃的惯,过的开不开心,还有…有没有想我和你两个老母亲?”
南寂烟:“……”
她不与她争辩,将信封拆开了看,多是些官方话,让她为了两国的长久和平,顾全大局,做好侯府的夫人。
这虽然是她嫁到永丰的官方之词,又明白父亲是那样的人,但到底觉得信上的字字句句太过冰冷了些。
许是…她听惯了苏烟溪信手拈来的情话,以至于不适应父亲的内敛晦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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