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道:“我来秦州投靠亲友,听说知州是李官人,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李复道:“我衰病之躯,朝廷一定要让我来知秦州,有什么法呢?只能强行来了。
在秦州,没钱没权,只是备位而已。
真有什么事情,我说了不算的。”
听了李复的话,一边的杨明德脸色铁青。
李复在秦州确实说了不算,既没有钱,又没有人,朝廷的力量又很难到达,别人凭什么听你的?但是这事情只能实际里做,不能明说。
朝廷的余威还在,不听知州的,你想造反吗?
李复道:“孔目说不能免了房钱。
那这样吧,分成两年,每月还一点,慢慢就还清了。
从下个月开始算,这个月的就免了。
在这两年时间,孔目不可派人骚扰,让他们一家慢慢还吗。”
说完,李复转过头看着杨明德,道:“孔目,可好?”
();() 杨明德回头看了一眼杨公子,恨恨地点了点头:“只好如此了。
可是,两年时间,每个月都不能少了房钱!
如果不交,官法如炉!”
李复道:“既然说定了,那就散了吧。
我还有事,要赶到县衙去。”
说完,用眼示意赵伯辰母子,快点回家。
这里的事情,真不是他说了算的。
赵伯辰看了看杨公子,又看了看杨明德,心里跟明镜一般。
现在秦州自己无钱无势,聚拢不起人心,只好先忍了两人。
若有朝一日自己得了志,非要报复两人不可。
进了房门,秀秀正瑟瑟发抖地扒着房门,看着大街上的事情。
双牙紧咬,眉头紧皱,很是为难。
母亲关上了门,赵伯辰领了秀秀,向屋里走去。
到了里屋,母亲道:“我们商量一下吧。”
说完,拿了一个板凳坐下。
刚刚坐下,又觉得屋里气闷,坐到了外面。
看着赵伯辰,母亲道:“从明天起,我卖豆腐吧。
每天多做一点,我到菜市场卖,大郎给每家每户送。
只要辛苦一点,钱总能慢慢还上。
到了秦州,我们遭了难,遇到这种孔目怎么办?”
赵伯辰道:“我看大街上,昨天遇到的杨公子也在。
而且杨公子看杨明德的眼神,两人好像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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