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红开车送华柔兰回家的。
一路上,白红都在担心她:
“程川河没主动接你回家,你又自己回去了。
会不会就又回到了以前的围城里,他还是屡教不改,继续欺负你?
我你啊,就不能有点志气吗?
我帮你去租房子,要么,你就住到我家去。
反正,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每次离家出走,就又自己回去了。”
两个人就像亲姐妹一样,白红话向来直爽。
华柔兰听了,也不介意,她知道白红是讨厌她太没定力。
“我现在先挣钱,等我挣够了钱,我再打算下一步。”
这是华柔兰的心里话。
她现在手里,除去医药费,就只剩下十万块钱了。
这些钱,只够半年的房租。
交警那边,因为当时下着大雨,灯光太暗。
摄像头拍摄的很模糊,没找到肇事者。
所以,医药费也就没人赔偿了。
她的工作,还不知道单位有没有给她保留。
万一她没了工作,她怎么敢现在和程川河离婚?
离婚是需要条件的,经济是上层建筑。
华柔兰每一次离家出走,她都深深地验证了这一点。
钱大爷不给力,她怎么能从婚姻里突围出来啊?
她叹了一口气,白红也只好不话了。
一进家门,儿子程阳就扑过来。
他抱着妈妈的大腿呼喊着:“妈妈,妈妈,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
屁孩高忻手舞足蹈的。
周末,程川河在家里,公公婆婆也在家里。
他们大眼瞪眼,没有一个人走过来招呼她,或者帮忙接她的行李箱。
白红故意把拉行李箱的动静搞得很大。
她帮忙放下东西,就又扶着华柔兰走到卧室里去。
程阳拿着妈妈的双拐,跟在后面。
“程川河,你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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