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在组织里,向来是摸鱼的类型。
她既然对这份工作毫不在意,索性在搭便车路过银座时,干脆下车逛商场去了。
顺便把去研究所销毁证物的任务,全都推给了搭档波本。
降谷零早已习惯她这副任性妄为的姿态,更何况他现在看到贝尔摩德的脸,就会想起对方曾经说过的话,难免觉得糟心。
当然,她现在说的话更让人糟心。
她走了,他也算眼不见心不烦;或者说,尽量少烦点。
降谷零独自驱车前往乌丸春苏的研究所。
科研小组的领头人下落不明,整个研究所自然群鸟兽散。
一层的实验室和二层的办公区都是空无一人的状态,所有的器材和数据,全部被转移至东都大学生物基因工程项目的科研工作室。
手机铃声响起,在空荡荡的办公室中,甚至产生了回音。
降谷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诸伏景光。
他接起了电话。
诸伏景光略显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零,搜救队找到了一样东西。”
“是她的东西?”
降谷零问他。
诸伏景光:“我不太确定,其他人也和乌丸不太熟悉,她的随身物品……需要你确认一下,照片发到你的手机上了,你看一下。”
降谷零点开图片,就看到一个款式复古的胸针,就算被海水浸泡过,但那上面做工精致的珐琅雕花并未掉色,一看就是极其珍贵的宝物。
这胸针正是乌丸春苏从不离身的东西,她的妈妈留给她的遗物。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乌丸春苏就是因为这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太过惹眼,才被人谋财绑架。
降谷零说:“是她的东西。”
心底某个小小的火种,顷刻之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景,先不要上报,”
降谷零知道这件事不合乎规矩,于是又问他,“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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