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上,村里不少人陆陆续续往我们这里跑,都是急着找姜婆婆。
我再怎么懵懂,也明白,这是出了一件大事。
他们没等到人,只好走了,嘱咐我姜婆婆一回来定要她赶紧去汪婶娘家。
很快,我也知道了,汪婶娘的儿子——我唤细牛哥的,出事了。
风细牛是个比我大十来岁的少年。
早年辍学,跟着村里的木匠学手艺。
昨天夜里,他跟着师傅去镇上做完活儿回来。
刚回到家,就嚷嚷着头疼。
汪婶娘给他煮了面,看着吃了两大碗。
吃完,细牛哥还是说头疼,很快就去睡觉。
人也没有别的症状,所以谁都没太当回事。
不料今天早上,汪婶娘做好早饭,细牛哥还没起来。
风二叔觉得儿子在家偷懒,生气地踹开了门。
这一看,可不得了,他瞅见一只巨大的蛇缠在儿子身上。
风二叔懵了,他揉揉眼,又什么也没看见。
风二叔惊魂未定地走过去,发现细牛哥不对劲。
他脸上煞白,嘴唇也是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干瞪着眼,怎么摇晃都没反应。
风二叔喊了一声“坏了”
,就让汪婶娘赶紧来找姜婆婆。
结果,汪婶娘才一出门,木匠师傅的媳妇就来了,哭丧着脸说“木匠不行了”
。
那边还请大夫看过了,大夫看着直摇头,说不出任何症状。
木匠娘觉得是中邪了,他媳妇不信这些,想到她老公是和细牛哥师徒两个人一起去镇上干活的,所以来问问情况。
汪婶娘一听这个,那还了得,也顾不上木匠媳妇,就赶着来找姜婆婆。
可姜婆婆,天还没大亮就穿了新衣裳出门,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一上午,整个村子,哭爹喊娘的。
我搬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口喂鸡,想去瞧热闹又不敢去。
细牛哥的妹妹,风细甜跑来找我。
“风灵!”
她哭红了眼睛,站在我面前,“你晓得我哥出事了吧?”
我点了点头,她哭得更狠了。
“我哥,我哥”
她抽抽搭搭的,也不知道说个啥,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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