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踢了大儿娘一脚,走过去,把赵玉清拽到炕边上。
跑着出了房门,到下屋(仓房)里找条破袋子,把赵玉发装了进去。
“去,上大街看看有没有人。”
郑宝支使大儿娘。
郑宝家的院墙矮,院子里的人干啥,从院子外面都能看的清。
冬冷,他家又靠屯子边上,有时候一大门口都不过一个人。
郑宝把装着赵玉清的袋子拖拽到外屋门口。
大儿娘哆哆嗦嗦的走到大门口,四处张望了一阵,一个人影都没樱
她赶紧跑回来,俩人抬着,把死人放到下屋里。
用木棍子把门支好了。
回到屋,郑宝把门打开,放放血腥味。
把吓傻的大娘推到一边去,抱柴禾烧了半锅温水,把屋里全部擦拭了一遍。
炕上,地下的血迹都收拾干净了。
郑宝一屁股坐在破板凳上。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大儿娘。
平时打死个耗子都不敢的主,一下子敢把人打死了,出大来,郑宝也不相信。
再,就大儿娘的那点干巴劲,恐怕连赵玉清的一个手指头都扳不过来。
“是不是大儿打死的?”
郑宝问。
大儿娘忍不住一哆嗦,扑过去抓住郑宝的衣襟:“是你,是你害的。
是你丧良心,拿我闺女卖钱了!”
郑宝把大儿娘推开,死不承认。
赵玉清都死了,死无对证的事,傻子才认。
人肯定是大儿打死的。
那子肯定是跑了。
丫头也不见了。
七八年也不算白养活,到手三块大洋。
郑宝从箱子盖上面,拿起酒葫芦,喝点酒壮壮胆。
挨到黑,再想法把赵玉清弄出去。
还得人不知,鬼不觉!
郑宝一直在心里琢磨,把死人弄到哪保险,这冻冻地的时节,挖坑肯定是挖不动。
丢到山里,很容易被人发现,冬上山伐木头,拉柴禾的人也不少。
扔到哪旮瘩好呢?
郑宝坐在凳子上抽烟,一根抽完再卷一根,看着像个没事人一样,可他卷烟的手一直在颤抖。
面对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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