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氏为了钱,竟做出这等虏劫贩卖的勾当,陈氏能忍得了才怪。
“县令审案,肯定要传一干人等。
好在春花现在性子不如以前柔弱,这次肯定不会把委屈往肚子里吞。”
周氏没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龙之逆鳞,触之必怒。
陈家见钱眼开,昧着良心做了这等事,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下午县衙就派衙役分别去陈家和冉家提相干人等。
陈氏挨了杀威棒,却咬牙抗住了,当堂指认自己老娘,这可比当时周氏状告婆母还惊世骇俗。
年初她才告过贺家,那件案子太大,所以县令对她印象深刻。
再听了她陈述的冤情,结合贺家先前给的赔偿,陈家索财等等,事无巨细,严丝合缝的衔接起来,又有证人为她说公道话。
王春花手臂上的勒痕也还在,这些都是无从抵赖的。
下午周氏差人去打听了下,陈家和冉家勾结强抢贩卖良家女,冉家兄长和丁氏判刑六年。
陈家两兄弟,判三年。
冉家长媳,助纣为虐,也判三年。
陈家收的聘金和中间费归还。
卧病在床的冉大爷听闻儿子做出这样的丑事,直接气得一命呜呼,冉家小儿子继承家产。
王春花已在冉家住了一晚,虽无名分,但也算是冉家的人了。
知县本着好意劝告陈氏,不若就认了这门婚事。
冉家好歹也算有些家底,那冉二虽脑子有些不好使,却也是个壮劳力,实诚。
王春花嫁过去,必不会受委屈。
这样一来,王家其他几个孩子,也不会受太大影响。
想那冉家,有房有地,父母双亡,王春花嫁过去日子也不会有太多糟心事儿。
日子好过了,谁还会在意她的过去
陈氏还未松口,王春花却已点头答应。
却原来她昨晚在冉家,原本想着大底逃不过再次被凌辱的下场,然而那冉二虽憨傻,却是个良善之人。
替她解了绳索,还体贴温厚,准备食物给她吃。
少年郎目光憨直单纯,没有对她有任何的不轨之举,而是在地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冉二又给她端洗脸水和早饭,体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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