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跟她没共同语言,便背着孩子进屋去找在养胎的三弟妹小戴氏。
小戴氏是戴氏娘家侄女儿,平时在这个家里最得宠。
再加上又刚怀孕,胎象不稳定,待遇便更好,平时什么活儿也不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过得别提多自在了,脾气嘛,自然是有些娇气的。
听于氏如是一说,也有些意动。
“可咱跟周氏也不怎么熟,她能同意把葱油饼和煎饼果子的方子教给咱们吗而且季菀那丫头,是个厉害的,我听说他们家大事都是那丫头做主。”
“咱们又不是外人。”
于氏扬眉道“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冯家为什么得了周氏家照顾还不是因为住得近,平日里走得勤。
同样是邻居,你陈寡妇就没这待遇。
现在这不正好过年吗咱多去走动走动,关系不就亲近了而且”
她了小戴氏还平平的肚子,“你刚怀孕,胎象不稳,偶尔觉得哪里不舒服,麻烦那丫头过来给你诊诊脉,也是情理之中。
关系都是走出来的,她多跑几趟,不就熟了”
小戴氏想想也是这个理。
“明天我就去她家拜年。”
她怀着孩子去拜年,周氏肯定得请她进去坐,坐下便要拉家常。
妯娌俩打着主意,季家老宅隔壁陈寡妇家,却是真的出事儿了。
陈寡妇的二女儿王春花在镇里给人做丫鬟,每月都有一天月假,过年有三天,今儿个才刚回来,却是被抬回来的。
季菀原本是去大伯家请他们晚上过来吃团年饭,刚巧见被抬回来的王春花。
抬她的是两个小厮模样的人,一到陈寡妇家门口,就把担架往地上一扔,王春花立即翻滚在地。
裙摆上的腥红血迹,也彻底暴露在季菀眼前。
“二姐,你怎么了”
王家几个兄弟姐妹全都跑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将她扶起来,这才发现她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干裂毫无血色,裙摆底下全是血,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两个小厮面色冷凝,“王春花不知廉耻与人苟合有了孽种,被我家夫人发现喝落胎药。
我家夫人仁慈,没有怪罪,还特意让我们把她送回来。
但她心术不正,手脚不干净,我们夫人是不敢再用了。”
丢下这番话转身就走,仿佛王春华是垃圾一样。
“站住”
陈氏拦住两人,目光狠厉,“我好好的女儿送去你们府上为奴,从来都本本分分,却落得这个下场,就凭你们两句话就想这么不了了之你们贺府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上县衙击鼓鸣冤。”
两个小厮有点诧异,随即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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