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来,转眼她寻求安慰的模样,低声道:“今晚哪儿也不去了,陪你早点上床。”
“嗯。”
大概是冬天的缘故,床上竟然是下班后最想去的地方,亦或者……
只有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才会有些安全感吧。
只是这一夜,她又发烧了。
医生来给她挂了点滴,离开后老太太跟陈晴说:“要不咱们上山去拜拜吧?她连着发烧两次,这是不该有的事。”
“也好。”
陈晴也是有些担心,虽说应该相信医学,可是,拜一拜又没什么坏处的。
只是两个人出门也是调动了保镖跟着的,之前老太太上山出过事,所以这次,大家特别的小心。
傅沉夜则是在家陪着蔫蔫的戚酒,戚酒在床上被他抱着喂了几口糖水,再也忍不住低喃道:“傅沉夜,我昨天开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
“昨天我们去公司路上遇到一起追尾事故,然后我就一直心跳很快。”
她轻声。
“昨天怎么不告诉我?”
傅沉夜低声问她。
戚酒趴在他的怀里喃呐道:“我怕你以为我疑神疑鬼嘛。”
“以后再有心事就都告诉我,别再自己藏着了知道吗?”
“嗯。”
“乖。”
傅沉夜听她答应,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只是她额头上热乎乎的,让他有些焦虑的皱起眉头来。
他也想明白了她发烧的原因,大概跟过度紧张也有关系。
她的敏感程度,好像在不断的加大。
下午傅沉夜还在楼上陪着戚酒,那婆媳俩从庙里回来,突然听到阿姨焦虑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已经吐了第四次了。”
“谁吐了四次?小酒吗?”
陈晴连忙走过去问。
“不是,是小小姐。”
阿姨立即说道。
陈晴听的心里咯噔一下,“草莓?草莓怎么会吐那么多次?”
“就您跟老太太去庙里这几个小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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