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带出来的,我当然希望你能走得高高的。”
er出来了,覃惟已经初露锋芒。
“我可是销冠带出来的,那必须的。”
覃惟恭维地跟着说了一句,又颇有感触地抱抱她的手臂“er,你对我太好了,我也无以为报。”
“嗯哼”
“要不,我喊你一声妈吧”
“那你会给我养老吗”
覃惟叉着撒了黑松露的温泉蛋,小心放进嘴里,研究起来“妈妈,可以把你在三环的房子过户一套给我吗我真的很想要,求求你了。”
“你还是吃饭吧。”
小朋友成长起来也不是那么好,非常会气人了。
覃惟吃了会东西,要去上厕所,路过一张桌子,见有几个外国人坐着小声聊天,她觉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但是想不起来了。
她甩了甩脑袋,去洗手间。
这家餐厅真的细微到了极致,餐食一应用具都是品牌的,就连盥洗台的抽纸盒,也是带o的。
这让覃惟想起一个议题,如果奢侈品不把过剩的库存烧掉,而是送给穷人的话,那么坐着宝马香车、穿着花了6000美金买来的大衣的富家太太,将会和路边的乞丐拥有同款。
那么,奢侈品的品牌价值,还存在吗
如此极端处理库存的方式,即使被新闻爆出来,受到社会各界的谴责,但这情况至今仍不鲜见。
商业的最终走向,必然是和一些“正确”
价值观相悖。
水龙头一打开就是温的,覃惟冲了冲手,又用纸擦干。
转身走出去的时候,她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很像是enzo。
她快步走了上去,发现的确是他,但是周珏却不会注意身后的人。
直到他快走到自己的位置,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才转身一眼,见了覃惟。
“你”
他的眼里有些惊讶,意思是你怎么在这
“我和朋友来的。”
覃惟迅速说了这一句,脸蛋莫名有点烫,快步走开了。
清醒状态下的她比喝醉时怂包多了。
他只说了一个字,不知道是不是覃惟的错觉,他今天似乎没有用那种审视的眼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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