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该在祝阑面前这么激动,理智终于回笼了些。
“因为我腿上还有伤,暂时不能回学校授课,所以待在家里养病。”
“可自那天起,我儿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跟他说话,他不理我。”
“最匪夷所思的是,他每天下班回来后,都会给祭台上的两个人上香祭拜。”
“我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却像个死人一样,摆着黑色相片,还被人祭拜,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他沉沉叹口气:“但我什么也没说。
因为我明白,赵晓恨我,恨我让他失去了母亲。
他母亲从小陪他长大,是赵晓无法替代的亲人,因为我工作忙,无论何时,都是婉容守护着他。”
“赵晓对他母亲的死,无法释怀,所以我根本不能要求儿子什么!”
“事情的变故,在那天晚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学义又忍不住打了个寒蝉,不禁把目光看向黑夜。
那黑漆漆的天空上挂着一个诡异的弯月,茂盛的树枝格外阴森茂盛,如同人扭曲痛苦的手臂,没有一丝的声音。
那天夜晚和今天一模一样!
“别怕,赵教授。”
祝阑轻声道。
赵学义快速点头,恐惧的感觉,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信了祝阑。
没错,祝门是千年宗门,任何魑魅魍魉在这里都无处遁形。
接着,赵学义才心安些:
“那天晚上,赵晓下班回家,照常为婉容和......和我上香,然后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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