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翱回到家,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灰尘味,害的他鼻头发痒,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家里没有人,独居男人的家萧条又没有生命力,像一棵中空的树木,外头看着枝繁叶茂,其实里头早就不行了,随便一阵风就能撂倒。
他没精力打扫,更不想做饭,只觉得全身疲惫,大脑一阵阵眩晕,便和衣倒在沙发上,无力又颓废地注视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只虫子在爬,从吊灯处出发,往前方笃定又缓慢地爬行,林翱的视线就跟着这只小虫子移动,他盯得眼角发烫,眼珠干涩,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脸庞慢慢滑下来,他才清醒过来,慌忙坐起,用袖子擦了擦,假装无事发生。
太空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长叹了一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坐在家里却没有一点安全感,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发凉又发慌。
这个家太过于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渗人,林翱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决定还是出去找个局,此时此刻,他需要有人呆在身边。
电话打了一圈,处得来的人要不是结婚了,被家属制裁,根本出不来,要不就是人在外地或饭局,腾不出时间,只有一个海外刚回来的亲友,在家无聊得紧,和他一拍即合,盛情邀请林翱跟他去夜店玩玩。
一听是夜店,林翱本来不大想去,他本意只想找个小酒吧喝点小酒,跟人聊聊天,但对方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刚挂下电话,一条预约短信就发到了他的手机上,林翱只能按照地址驱车过去。
这位亲友曾经个富二代,订了个正对舞池的位置,林翱从一堆男男女女的膝盖前挤过去,和他击掌打招呼。
“几年没见了咱们?”
对方非常热情,给他斟了杯酒。
林翱一走进来就出了一身汗,这会把外套一脱,松了松衬衫的领口,端起酒就喝。
晶莹的液体混着冰块,一杯下肚几乎没什么感觉,但又不解渴,林翱喝完还皱着眉头,朋友见状又要给他倒,被他捂住了杯口。
“我喝水就行。”
朋友是个体面人,也不再劝酒,而是跟他费劲地隔着音乐声聊天,几句话得在耳边喊大山。
林翱搞不懂,要叙旧找个小茶馆不一样聊吗,非要到这折损听力的地方干嘛?他端着杯子,目光漫无目的地在舞池里游走,里面都是穿着大胆的男男女女,踩着鼓点摇头晃脑,双手奋力地举向天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同款愉快又迷离的微笑。
忽然视线略过一人,林翱心脏一跳,手一抖,腾一下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了?看见熟人了?”
朋友也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一跳,不明所以。
林翱没顾得上回答,他嘴角紧紧绷着,表情阴沉,把杯子往桌上一撂,下一秒人就冲进了舞池,过了一小会,从里面带出来一个女人。
叶欣岚被他抓着手腕,一路挣扎,脸色没比他好看多少,看得出很生气。
乔连生快步追在后头,“诶诶”
了好几声:“你干什么啊?”
林翱充耳不闻,一直把她带到没人的过道,才松开了手,下一秒就被叶欣岚狠狠一脚踹在小腿上。
“你有病吧!”
林翱毫不退让:“你来这干什么?”
叶欣岚冷笑:“你能来的地方我不能来?”
林翱也急了:“能一样吗,你们就两个女人,里头跳舞的男人这么多,被耍流氓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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