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喜事吗?”
项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但隐隐又有些羡慕那个前夫,渣得令人如此印象深刻,以至时隔多年想起还会为他流泪。
“是,我是喜极而泣。”
叶欣岚又哭又笑,抓着他的衣领,用那种过来人的口味告诫他,这辈子千万不要跟人结婚,婚姻就是泥石流,一脚踩进去万劫不复,没有一个人能安全从里头逃生。
项南当时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个她前夫的形象,胡子拉碴,五大三粗,会随地吐痰和打女人,可能还会赌博;但这些跟方才那个器宇轩昂的生意人毫无关系,项南陷入了无端的焦虑。
下午球场时间约的两点半,叶欣岚简单收拾了一番,换上一身黑色的高尔夫球服,戴上鸭舌帽就出门,在电梯里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谢文然和林翱。
项南脸黑得像烧焦的锅底,一脚挡在他们之间,将叶欣岚和那两人生生隔开,连个招呼都不打。
谢文然生理期突然提前,精神不大好,用上了化妆品还是显得恹恹的,气色极差,虚弱地半倒在林翱身上。
叶欣岚于心不忍:“要不你回去躺着?别勉强了。”
谢文然其实也想呆屋里吹空调,外头阳光灿烂,她还没带防晒,怕晒黑了影响上镜,但这是林翱第一次带她出来和朋友旅游,平常她都像个地下情人一样,被他藏在家里,所以铆足了劲,不想给他丢人。
叶欣岚也看出谢文然在逞强,皱了皱眉头看向林翱:“你倒是说句话,一会晕倒了怎么办?”
林翱说:“我问过了,她说可以。”
叶欣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她不觉得林翱有这么蠢,连谢文然在看他脸色都没发觉,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在乎。
女人的共情能力是很强的,叶欣岚不自觉代入谢文然,更加觉得林翱一点没变,还是这么不把身边的人当回事,永远自我中心吊儿郎当,以前对她是这样,现在人看着出息了,结果还是这么不着调,实在是无可救药。
她越想越气愤,觉得电梯里的空气都浑浊了,散发着臭男人的气味,让人窒息。
乔连生和大老板已经早早到场了,叶欣岚一行人过去时,看见他俩正坐在休息区的树荫下,热络又亲切地交谈。
乔连生先注意到叶欣岚,冲她招了招手,笑着说:“我们刚还在聊呢,原来你们是老乡。”
“是吗?”
叶欣岚装作惊喜,她要套近乎,就要拿出百分之两百的演技:“老板哪里人?”
“我萍乡的,你也是?”
“对,我以前在萍乡的服装招商城工作。”
叶欣岚并不避讳过去,她有手有脚,自食其力,她很自豪。
“那可真是巧。”
老板温厚地笑了笑:“林老板也是萍乡的,我们三个都是老乡,要不要拉你进我们萍乡商会的微信群,这个地方很多萍乡人,我和老林就是这么认识的。”
“好啊好啊。”
叶欣岚急忙掏出手机。
其实加不加群无所谓,想拿到大老板的私人联系方式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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