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不太相信桑云汐。
“晚晚,父亲是病重,但你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
“父亲母亲,这位公子不屑于拉帮结派,自是不会加入哪一流,他潇洒惯了但不代表他医术不精啊。”
余晚晚哭的声泪俱下。
桑云汐也有些愤懑。
女儿都急成这样了,父亲还缠绵病榻,他们二位还在这纠结她是不是正经医师?
气得她想笑。
“父亲母亲,暂且让这位公子先看看,诊断一下祖父的病症。
晚晚日夜听着祖父撕心裂肺的咳声,难以安睡啊。”
余大人还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桑云汐。
不过余夫人似乎是被说动了。
“那便,让这位公子进去瞧瞧?只是瞧瞧,不会有事的。”
余夫人劝道。
余晚晚闪着清亮的眸子,连连应声。
至此,桑云汐才得了令去面见病入膏肓的宰相大人。
“治病事大,不宜有人干扰,还请余大人携夫人爱女在外等候。”
余大人哪能同意?这来路不明的医师万一谋害了宰相怎么办?
但桑云汐并未理会他们,方才一番纠缠她已经知道了。
这两口子不是好说话的人,不能同他们商量,得来硬的。
于是桑云汐把他们三人关在门外。
甫一进屋,就发现屋内密不透风的,宰相在榻上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这种环境怎么可能好得快?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重的药材味,普通人都要给熏得头晕过去。
也不怪宰相这病一直不好,也不知哪来的郎中竟然给这么治病。
这和把人泡在药罐子里又有什么区别?
桑云汐气愤,却还是走到榻前为宰相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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