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后,张佳宜给她吹头发,顾青帮忙换衣服,当时烟淼只是觉得冷,以及麻烦室友的愧疚。
原以为不会感冒,可躺上床不久,肌肉开始酸痛,鼻塞咳嗽,头晕得像是在地震。
这是十九年以来,烟淼第一次发高烧。
身体上的痛苦和心里的难受交织在一起,让人无法忍受。
“你哥好凶。”
烟深出去接电话后,张佳宜小声在她耳旁道。
烟淼从睡衣兜里摸出手机,听到这话,掀了下眼皮。
她一大早就被顾青和张佳宜送到了校医院,烟淼压根没想让烟深知道她生病的事,但烟深恰好打了个电话,问她元旦回家吗,烟淼就“嗯”
了一声。
烟深很不耐烦,“嗯什么嗯,回去还不回去,给个准话。”
电话突然变得安静,等了好一会儿,烟深才听到烟淼叫了声“哥。”
“怎么了”
对面似乎更烦躁了。
又不说话了,像是断了线。
烟深静默片刻,声音放缓“等着,我马上来学校。”
烟淼的思绪从那通电话里拉回,“还好吧,习惯了。”
因为浑身没劲儿,攥手机的手腕被压得很低,张佳宜探头过去“你找谁闻泽”
烟淼嗯了一声,界面从上往下拉。
“你怎么还找他”
连张佳宜都不下去了。
烟淼点进去发现一片空白,聊天内容全部消失了,顿了一瞬,倏忽抬头,狐疑地“嗯”
了声。
“怎么了”
张佳宜问。
烟淼皱眉,退出微信重新登陆。
就在这时烟深从外面进来,弯腰抢走她手中的手机,“别找了,我把他拉黑了。”
烟淼“我没找。”
烟深瞪她,“敢放出来把你手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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