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吃饭都成问题,现在白美田受伤,对这个家庭更是致命的打击。
徐书云只好四处走亲访友求助,可是在这样的年代里,谁的家里又能好到哪里去?
东拼西凑能借到的钱,也仅仅是杯水车薪而已,家里的东西凡是能卖的,也都变卖了,而白美田的伤,需要长时间的治疗,昂贵的医疗费,压得一家喘不过气来。
而根本就下不了床,别说做什么,就连照顾自己都很困难,所以家里所有的事,都落在了徐书云的身上。
徐书云要照顾孩子,要照顾白美田,还要照顾田地,分身乏术,每天连喘口气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徐书云如此的劳累,白美田虽然心疼,可是却没有办法,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暗自伤心,心疼。
时间是无情的,同样也是公平的,每个人都享用着同样的时间,不论开心也好,难过也好,只要过去了,它就离开了。
不管日子有多艰苦,反正只要活着,时间就会一分一秒的过去。
三个月下来,这个穷困潦倒的家,除了还能避风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整个屋子里,空空如也。
不过庆幸的是白美田的伤开始慢慢的好了起来,在徐书云的搀扶下,白美田第一次能简单的移动了。
徐书云和白美田的脸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那般的开心。
不过想要撑起这个家的重担,还差得很远。
原本以为自己离好起来并不远了,可是大夫的话,夺走了两人久违的笑容。
大夫说白美田的伤,虽然暂时没什么大碍,可是要想下地走路,要想下地干活,要想恢复如初,还需要两三个月好好的调养才行。
这让刚刚看到希望的白美田和徐书云,再一次的感到绝望。
他们的情况恐怕连一个月也支撑不下去了,更何况三个月,两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天已经黑透了,徐书云还没能休息,她在替白美田煎药,砂锅里的药渣已经被多使用了几次,药性已经很淡了,徐书云把药端到了白美田面前:“美田把药喝了。”
白美田犹如喝水一般的将药喝了个干净,将碗递给了徐书云,放在了桌上,叮嘱道:“我已经好多了,不用那么麻烦了,只要休息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徐书云安慰着白美田:“那怎么行,大夫说了,你这大腿处,一定要好好治疗才行,要不以后可能会留下病根的。
好了,不早了,你就放心吧,早点睡。”
虽然这么说,可是其实白美田的药只剩下最后一副了,而且替白美田治病的钱,也已经用光了,眼瞅着又要买药了,能借钱的人,徐书云已经都走遍了。
最后一副药也已经没有了,徐书云又跑了一遍,可是在也没有借到分毫,徐书云焦头烂额,无助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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