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娃子看了看比了个拇指:“看不出来你也是行家。”
哥没理会他,将盒子递到我手上:“拿着,不能放。”
我有些疑惑,但看鲁娃子也是一脸不解,我心里就平衡了,干脆抱着薯片盒子回卧室。
准备睡时哥来检查了一下虫卵:“先别睡,要孵化了。”
虫卵里出来的是白白胖胖的幼虫,暂时看不出来会长成什么样,哥用刀尖放零我俩指间的血混在一起给两条虫喂邻一顿饭,不过可能因为哥血能驱虫的原因,那两条虫都在痛苦的扭动。
我怕他们被毒死想在看一会,哥拉着我的胳膊往床边走:“没事。”
结果第二一早我就看见原来白白胖胖的幼虫变成了粉红色,还长大了不少。
我见哥拿着盒子和工兵铲要出门,急忙问道:“哥,你干什么去。”
哥走到一棵桃树下挖坑:“一年才能长成,先用土埋起来,我们出来在拿。”
“那虫子不就跑了?”
我脑海中浮出疑问,最后在问了鲁娃子之后,我拉着哥找村民买了个好看的大花盆,心翼翼将幼虫放了进去。
中午那会鲁娃子的老表都过来了,其中有个叫翠竹的女子,她手脚上都带着巧密集的铃铛,一来就盯着哥看,最后还主动邀请哥当她的徒弟,我看的牙都要咬碎了。
鲁娃子帮忙解围:“竹子,他们两个养了对同心蛊。
翠竹奇怪的看了我和哥一眼,又将目光移向花,黑眼镜笑了笑:“我们俩也养了对同心蛊,就是从你那买的蝴蝶。”
见气氛奇怪了起来,老痒帮忙解围,主动当起了翠竹的徒弟。
因为夜游郎的要求,一个人只能收一个徒弟,我看了看选了个年纪看起来最的青年。
青年叫白晨,乐呵呵给我打了个招呼,哥见我选了,也选了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叫白建江,白晨那是他叔叔。
每个夜游郎都有自己的习惯,翠竹带着老痒出去给他置办了一身的铃铛和一件宽大的斗篷。
花也换了套全是口袋的衣服,和带他的夜游郎穿的一样,听花带他的夜游郎口袋里都是各种各样的虫子。
带黑眼镜的夜游郎脖子上盘着一条粗壮的毒蛇,黑眼镜也只能在手腕上盘了一条处理过毒牙的蛇。
白建江则是将暴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都缠满了蛇皮,还戴着一顶包着蛇皮的草帽,我们只得出去找蛇扒皮做帽子。
白晨拿了根挂满铜钱的手杖,头顶的草帽檐上也密密麻麻挂着铜钱将整张脸遮住,我试着带了一下,很重,而且只能看到脚下,看不见前方。
鲁娃子最正常,只是背了把画满花纹的长刀。
我们刚准备好,焦老就找上门了:“出发吧,再晚鼓村就要封村了。”
鼓村离我们所在的村子有一的距离,刚开始是走山路,最后就只能走水路了。
到了鼓村已经是深夜了,不过鼓村里依旧人声鼎沸,远远我就看见了村中挂着的白灯笼,依稀还有哭声传来。
“死人了?”
胖子声问道。
焦老用拐棍点零地:“胖子,别乱话,村子里有女子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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