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理你?”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你整日愿意和那些满口酸臭繁文缛节的人说话,都不和我说话。”
温从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庄小少爷,您所谓的满口酸臭,所谓的繁文缛节,正是国子监所需要的人才,你所鄙夷的官宦仕途,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未来。
你瞧不上,我可瞧得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打心底里瞧不起那些只知道诵读经文的学子,但庄继北,你若是真的长大了,你就该知道,日后,只有他们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栋梁之材,而你……”
庄继北愣住,从未被人如此打压过,他气急败坏:“我?我怎么了?!
就非要所有人和你们一样机关算尽才是好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不就是想笼络……”
温从眸光一闪,完全没料到庄继北这个傻子会直接将这种话直白地说出口,一时情急,立马上前用手捂住了庄继北的嘴,微怒道:“你是不是想死?!”
庄继北被捂住嘴,只能不甘心地支吾两声,他反咬住温从的手指,温从吃痛地低嗔,当真是恼怒了,连风度都维持不住了,冷笑一声:“你再这么口无遮拦,早晚要死!”
庄继北蹭在他面前,“怎么死?被谁弄死?被你么?啧,那温大人,你可一定要饶了我,良宵共枕,我们也算是一对儿野鸳鸯,就这么白白让我死了……唔唔唔!”
温从又一次捂住了他的嘴,脸颊烧红,极尽忍耐,吼道:“庄继北!
你乱说些什么?!”
庄继北:“唔唔唔!”
温从咬牙切齿:“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从这里踹下去了,你现在就可以死,摔死!”
庄继北一顿,“呜呜呜呜呜呜……”
他好似委屈的要哭,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温从以为他知错了,松开了手,谁知刚一松开,就见庄继北左蹦右跳地朝远处大喊大笑道:“啊啊啊杀人啦!
要命啦!
有人要谋杀亲夫啦!
!
!”
“庄继北!
!
!”
新年刚一开春,庄府上下就纷纷道喜,提前预备上了准备订婚的俗礼。
两家长辈见了面,喜笑颜开,十分隆重的将订婚大礼办了,又敲定了成婚的日子,就在今年的秋日。
订婚结束时,庄父都要回家中了,四处寻找庄继北,结果一看,庄继北竟然在司徒惟的卧房里面正玩着呢,和司徒惟滚在一张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怎么叫也叫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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