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儿子的原因,可自己百般解释李氏都不依不饶,最后直到自己掏钱她才肯作罢。
李氏冷冷的盯着林熹,上前取过喜帕,狠狠的丢在林熹面前,说道:“这喜帕上为什么没有处子之血,这事你该怎么解释!”
林熹为难的看向王姨娘,小声开口说道:“婆母,王姨娘还在这呢,您怎么就提这事。”
李氏看着林熹局促的神情,看向她的眼神愈发狠厉,她恶狠狠的指着林熹说道:
“这时候知道丢人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事你必须跟我说个清楚,否则别怪我狠心,将你婚前失贞一事告诉全京城!”
林熹故作害怕的看着李氏,小声说道:
“婆母,王姨娘想必也是自家人,那我也就直说了。
怀书身体有损一事,您其实可以大婚前告诉我的,我与怀书早已定亲,即便知道他身体有损,我也定然不会嫌弃的。”
听到这,王姨娘心下大惊,连忙低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李氏怒目圆睁,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胡说些什么!
怀书的身子好得很,林熹,你诅咒夫君该当何罪!”
林熹拿出帕子,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委委屈屈的哭诉道:
“昨夜新婚,怀书在我房里呆了没多久就走了,外衫都没解呢。
儿媳想着,这事关乎夫君名声,也没敢说出口,日后找大夫慢慢调养就是了。
可婆母您拿出这白帕,儿媳若是再不解释,恐怕就要替夫君背了这口大锅了……”
李氏揉着太阳穴,被气的有些喘不上气来,她愤愤的瞪着林熹,咬牙切齿道:
“你休要胡说,怀书那是昨日迎客累着了,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身体有损’?”
林熹连忙点头,长舒一口气,柔柔弱弱的继续说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夫君身体无恙,儿媳便放心了。
既然此事弄清楚了,婆母可相信儿媳的清白了吧,婆母若是还不信,儿媳愿自请女医前来查验,这女儿家的清白随意被人攀污,可还怎么活啊……”
看着林熹掩面轻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李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轻咳两声,不耐烦的继续说道:
“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
整日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家里的好福气都让你哭没了。
昨日怀书没有留宿,问题依然在你,你若体贴温柔,他怎么会疲惫的另寻他房而卧?好好反省反省自己,该怎么留住夫君。”
林熹咬唇,连连点头称是,又小心翼翼的对张氏说道:
“婆母,依儿媳看还是请位郎中给怀书看看才是,怀书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疲惫有如此定力也实在非同一般。
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早发现早治疗为妙啊。”
“够了!
怀书不可能有任何问题!”
李氏看着林熹,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有问题,儿子养外室的事她都是知道并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这事怎么可能说与林熹听。
李氏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
“我乏了,你赶紧下去吧,别在这气我了。”
林熹微微俯身行礼,带着桃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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