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转头,木愣愣地向惜月,“我真的说了那些话”
惜月自是知晓其中的误会,但是那些事儿,国公爷是说了不能告知娘子的。
一是怕吓着她,二是怕她知晓了出幺蛾子。
主要是行傩礼之前,诸事都不能告知。
毕竟她现在还是平常人,什么都不会。
有了闾丘氏在她身边护佑着,行傩礼之前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对于惜月和常家人来说,常戚戚不出事儿就行。
至于其他的,随她自个儿怎么搞。
惜月点头,又在常戚戚生无可恋的神色里补充道“其实也不算是说好的。”
常戚戚带着希冀地着惜月,听她道“虽然当时娘子说了以后都只有晋王一人,可最后没有搁具体的话。
王爷问娘子可曾想好了与他相好,娘子只说待你回去想想。”
“也就是说还没有完全应下。”
常戚戚仿似抓住了最后一丝稻草。
在惜月点头之后,三千很是不解地插话,“可是那时候娘子都是已经说了以后都只有王爷一个人的,不就等于说好了么”
她很是想不通,怎么回事儿呢明明娘子那时候都说了以后只有晋王。
这不就是跟晋王好的意思么
常戚戚听完惜月和三千的话,现在算是明白真的是自己作妖对卿安说了什么。
怪不得魏清浅今儿一早对她的态度那般疏离。
怪不得卿安还给她特意找了匹小马驹。
可是常戚戚实在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给卿安说过那些话的了
惜月着常戚戚面上的纠结,便大约知晓她在想写什么,上前凑近她低声道“就是那日从崔家回去的傍晚。”
从崔家回去的傍晚常戚戚警醒,“那晚在崔家不是就昏迷了么”
她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崔家的那
个河岸上,以及那个面色苍白的猩红着眼着自己的林珺。
等有了神智醒过来都是前几日的事儿了。
中途所有种种,她一概不记得。
“是回到了府中才彻底昏迷的。
在之前,那段时间娘子昏昏沉沉的,却也没有昏迷过去。”
惜月用着早已备好的话解释道。
“昏昏沉沉那为什么你们不阻止我”
常戚戚咬牙,悔的肠子都青了。
“哪里昏沉了,那时候娘子明明清醒得很,还跟人家晋王说了好一会儿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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