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按常识来看,若不是蒸馏酒,时间放的越长酒精挥发的越厉害。
米酒那类的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度数就低,就算盖着盖子,不信放个几十年后你在看,淡的跟水一样,啥味没有。
可魂仓里的那酒不一样,甚至我一度怀疑,那根本就不是酒。
陈建生是老酒鬼,他用手舀着尝了一点点,顿时就表现出了醉意,说话大舌头,脸上红的吓人。
“陈土工,你没事吧,还能走路?”
我看他身子不稳,扶了他一下。
。
“能!
怎么不能!”
“好酒!
真好酒!
够劲!”
他红着脸,说话大舌头。
“真是二百五,”
红姐翻白眼,骂了一句。
陈建生双手抱着魂仓,一步三晃的向前走。
“走,走啊,我又没醉,这酒这酒我要带出去,一滴卖十万!”
拗不过他,我说了句,那陈土工你注意路,别摔了。
祭祀坑西北方向有条小路,小路通着山洞,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一看就是当年人为修建的,我们都不知道这条小路会通到哪里,只是看见那些东西是从这进去的。
陈建生晃晃悠悠,抱着他那魂仓酒坛子走在前面,我和红姐跟在他后面。
这条小路,外面看的是平的,走了几十米就开始有了坡度。
心下一喜,我觉的这是好现场,因为这是上坡路,有可能能走到上面。
突然间。
“吱吱,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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